“爷为何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江灯咬着草根好奇的问。
江独楼反问:“你为何对草根情有独钟?”
傍晚,众人各回各家,柳蛰与李婉秋还坐来时那辆马车。
李婉秋愁眉不展,“长生,今日来是来了,可回去免不了一顿罚,到时候你好好认个错!”
柳蛰笑嘻嘻的点头,“好,心愿已了,我会好好认错的。”
我会让陷害我的人好好认错的。
到柳府下车,祖母由二房的嫡小姐搀扶着,临进家门时不悦的对柳照仁说:“今儿的事儿,我要听见一个解释。”
柳照仁恭恭敬敬答了声“是”,转身对柳蛰道:“柳蛰,你跟我到习听院来!婉秋,你回去佛堂,没有命令不许出来。”
李婉秋担忧的看着她,她轻松一笑,“娘去佛堂休息休息,不用担心我。”
柳府尚未分家,老太君有三子,分三房,一房一个大跨院,三房在东院,大跨院里又分各个姨娘小姐少爷的小院子,习听院就是东院主院,也就是柳照仁自己的院子。
路上她想,自己今儿得挨几鞭子呢?
十个。
上辈子她被诬陷打了柳笙一巴掌,又与她起争执结果自己反倒不小心落水,昏迷好几天,醒来后就是挨了十鞭子,差点没打死她。
柳琳柳洛洛柳笙等人一看柳照仁要罚她,都跟过来看热闹。
路上,柳洛洛幸灾乐祸道:“柳蛰,你说你身上一摊子烂泥,就不该再没事找事,还去易家闹一通干什么?这回恐怕十鞭子都不够你打的!”
她面上不动声色,“还没到最后呢,事情原委如何,你想必比我清楚。”
柳洛洛心里一震,但强挺着气焰把眼一瞪:“你这话什么意思?说我陷害你吗?我陷害你,那当上嫡女就该是我了!你偷了祖母的翡翠镯子也就罢了,认个错也不至于把你怎样,作何嫁祸给大姐?”
她这么一说柳蛰想起来了。
其实这个时候她跟柳笙没多大的仇,这件事上辈子确实错怪她了。
那镯子不是柳笙拿来栽赃她的,是柳洛洛偷来栽赃给她,但刚巧的是前一天她跟柳笙有点小小的不愉快,她就以为这事儿是柳笙干的,跟人在湖边闹了一架。
柳照仁本来就因为李家的事情想摘了李婉秋的正房身份,正愁没个由头,这事儿一出立马就给了他一个顶好的机会。
习听院里,柳照仁在主位上坐下,对她喝道:“还不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