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杨淼轻轻念了一声,站了起来,问尔向:“祖母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去世了,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公子,这个信报里没有讲到,只说‘病逝’。”尔向回答。
“尔掌柜,麻烦你给我准备些蜡烛纸钱,我烧一些给我祖母。”杨淼对尔向说。
“是,公子,我现在就去准备,半个小时就好。”尔向说着就跑着去了。
杨淼坐着,眼泪流了出来,没有说话,就一直这么默默的流泪。
“公子,请节哀,”贾振力劝说道。
“祖母把好吃的东西都会留给我,有些东西她自己都舍不得吃,还是会背着几个兄长偷偷的给我。”
“我小时候,和祖母在一起的时间是最多的,她教我做人的道理,做事的经验。”
“我小时候最伤心的时候都是跑去祖母那里,只有祖母那里我的心才是最平静的。”
“是祖母力挺,我才能在很小的时候就可以上学堂。”
“是祖母安排我安全离开,没有祖母,我不知道我会如何,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懂事。”
“振力叔叔,你尽你所能帮我查下祖母的真实死因吧?”杨淼看着贾振力说。
“谨遵公子吩咐,下臣一定给公子一个答案。”贾振力回答。
过了一会,尔向回来了,“公子,准备好了。”
“好的,在哪里祭拜合适就在哪里祭拜。”杨淼说。
“后院,公子。”尔向说。
“那我们去后院吧。”杨淼说着就起来了。
杨淼到了后院,穿上白衫。点上蜡烛,点上香,向北方三拜,然后开始烧纸钱给贾氏。
贾仁和在一旁陪着,贾振力和贾振奇也跟着杨淼一起烧纸钱,据说,后辈烧的纸钱,逝者好带走。
纸钱慢慢烧,一直烧了两个小时。
杨淼才在贾仁和等人的劝说下回房休息。
次日早上,杨淼还是早起读书,射箭,练剑,没有耽搁。常福友收拾杨淼房间的时候,发现枕头都是湿的,也赶紧给换了一套。
过了两日,贾仁和他们试过过境城门的规矩,的确是非常严格,过境的任何人都是仔细扫查,并拿出一些图像一一对照,多人核对无误后才给与出城。
他们并不知道那些图像里面有没有杨淼的头像,若是有被查到,杨淼肯定就难逃了,必定被抓的。
在没有足够把握的情况下,他们暂时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