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北平一阵的苦笑,老爹陈战这是把自己当作种马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听说这位伦硕公主可是北梁皇帝耶律德光最喜欢的女儿,你怎么这么容易就把人给带回来了?听耶律燕燕那话,好像听凭处置,当时可是梁虞大战,爹你不会是为了给我讨个媳妇儿,卖国求荣了吧?”
“呸呸呸,你这孩子,怎么看你老爹呢?我是那种人吗?当时咱北靖黑龙骑兵临关外,势不可挡,咱管他们大梁要什么东西,他们不得给咱们,再说了,本来就是耶律德光那老东西欠咱们北靖王府的,凭啥不要!”
说到这里,北靖王陈战的脸上明显有了几分怒意。
“欠咱们北靖王府的?爹,怎么回事,没听你说过呀。”
“算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不提也罢。”陈战叹息着说道。
这越发让陈北平对这件事情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我说你个老登,蹬鼻子上脸是吧,话说一半不说了,你故意……”
“你爹不想提,也有他的原因,既然你想知道,我跟你说吧。”
七叔陈定国也是一脸忧郁的说道。
陈北平则是拿了一块香瓜,坐在七叔旁边,津津乐道的听起了饭中小故事。
“当年,你爹十三岁进入军中效力,最开始你爷爷只是安排他做了一个司马官,负责养马。”
陈北平看了老爹一眼,想不到老爹当年身为北靖世子,居然也是从军中底层干起来的,对这位二代北靖王不免充满了敬佩。
毕竟,老爹可不会舍得让儿子陈北平去干这些槽活。
“然后呢?”
“然后你爹在军中结交了一位好友,萧延光。此人文韬武略不在你爹之下,两人一见如故,结成异性兄弟,情同手足。一起征战十余年,官至四品忠武将军。甚至你娘生你的时候,他都到府上来祝贺过,你爷爷还把他当成了义子,那时候就连我都称他一句二哥。”
陈战此生能看上的人不多,听七叔这么一说,陈北平也知道对方绝对是一个天下罕见的英豪,要不然老爹是不会跟他成为莫逆之交的。
而且能够靠着军功混成忠武将军,也就是樊老狗那样的官职,看来立下的战功也是赫赫。
“看来这人不简单啊。可这又跟北梁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他是北梁的探子?”
陈北平一脸的惊诧,一个与父亲交往十多年的真心朋友,军中的忠武将军,若是北梁探子,那就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