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太宰治好奇地问,“池田小姐,既然你痛苦于未婚夫的癖好,为什么不和他解除关系呢?”
“根据你身上的伤口数量和一部分淡化的斑淤,再加上你方才的口供,这样的情况应该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为什么直到现在,你都没有和他分手?”
是出于爱吗?是出于恐惧吗?
恐怕都不是。
“是因为财产,对吗?”
面对脸色逐渐紧张,却半天想不出一个借口的池田萌奈,太宰治如同贴心的教师,给愚蠢的学生递上一个参考答案,
“池田小姐,根据调查,那栋公寓的房产证上,写的是你和武藤先生两个人的名字,属于共同财产。”
贸然分手,这一块产权势必会大打折扣。运气不好,还可能在诉讼中一败涂地,半点油水都捞不着。
但等到领证后,把人送进监狱就不一样了。
到时候,无论是现金流还是不动产,都不再是武藤一诚个人说的算了。具体如何,全凭她心情运作。
“不行吗?”
池田萌奈反问。
太宰治递来的‘理由’就像是瞌睡时的枕头,伸向落水者的浮木,池田萌奈来不及多想,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伸手抓住。
“我忍了这么久,受了这么多苦头,拿回一点点报偿,难道有问题吗?”
“当然没有问题。”
太宰治微笑,“无论律法如何裁断,池田小姐,这归根到底也是你们夫妻二人间的内务,外人无从置喙。”
“但是,这里就又延伸出了另一个疑点。”
“池田小姐,假设你打定主意要送武藤先生进监狱,公寓里也藏了足够充分的证据,你为什么还要自导自演,引警察上门搜查呢?”
这样绕一大圈,实在太麻烦了。
不仅有打草惊蛇的风险,最后还有可能功亏一篑。
“能告诉我理由吗,池田小姐?”
池田萌奈:“……”
“我、我——”
不知是冷的,还是出于紧张害怕,池田萌奈的牙齿咯咯颤抖。
此刻,她看着太宰治的目光逐渐畏惧,仿佛在看一个通晓人心的可怕怪物。
对此,太宰治只是不在意地笑了笑,颇为贴心地替对方回答,
“所有的关键,还是那栋公寓里藏着的东西,对吗?”
“池田小姐,你从来不在乎什么‘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