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上山打的。”
“上山?你上山了!”柳氏吓了一跳。
“你一个姑娘家上山做什么?!哪有姑娘家进山的,你在外围找找野菜还行,哪能进山,你万一遇到危险......”
“阿娘!”萧榆打住了她,使劲晃了晃手里的兔子,“咱们的重点是我上山吗?难道不应该是考虑一下怎么吃这兔子嘛。”
萧子路蹦蹦跳跳的双手抚摸了几把兔子毛,“真软和啊~”
他配合的说,“我知道怎么吃。烤,烤着吃!烤着吃最香了!”
“烤什么烤,拿去市上卖掉......”
“阿娘!”萧榆再一次出声打断了柳氏,“阿娘,这野兔我能捉一次,就能捉两次,不如就让咱们一家吃了吧。”
柳氏一听这话,杏眸瞪得滚圆,她险些就要抄起一旁的扫帚抽过来,“你说什么,你还要再去打猎!你知道山上多危险嘛?”
淮阴的山算不得高,更算不得险,山上也没有老虎这样的猛兽,对于参加过实地野战的萧榆来说,打个猎手到擒来。
但是萧榆觉得自己不能和柳氏对着来,否则今晚别想安然入睡。
“好好好,我不去打猎,但是这兔子,阿娘必须答应留着吃。”
两人在桑树下对视许久。
萧榆半点不让。
萧子路紧张的搓手。
大姐稳住啊,能不能吃上兔子肉全靠你了!
十几息后,萧大元出来打圆场了,“不就是一只兔子嘛,榆儿打的,榆儿想吃,我们就吃。”
兔子的结局搞定,孩子们兴奋的回了屋睡觉。
临走萧榆还嘱咐萧大元,宰兔子的时候把兔子毛留着。
这可是真毛啊,她留着冬天做个围脖又软又暖和。
萧大元答应了萧榆,晚上和柳氏在床上时,柳氏皱着眉头满脸的担忧。
“榆儿这孩子,这次落水后,性格好像变了许多。”
“是啊,以前很听话的......”
“听话有什么用,我倒是认为现下更好,女子自强,有过日子的手段,即使将来不在你我身旁也能过的好,这不比只知听你我的话好?
养女儿最大的心愿不就是为了她能过的好嘛。”
萧榆没有听到萧大元的话,不然她定要给一个大大的赞。
萧榆和萧月住一间屋子一张床,她趁萧月呼吸均匀睡熟后,蹑手蹑脚的爬起来,将那包刚买的白糖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