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过于逼真,迷迷糊糊中的她嘴里一直喊着闪闪的名字,小手也一直不停拍打。
知道她发着烧,沈言薄只是进入浅浅睡眠。
她这一出声沈言薄已经醒过来眼底带着紧张抓住了她乱挣扎得小手,将她往怀里搂的更紧安抚着:“池池,别害怕有我在,有我在。”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语气温软的一塌糊涂,从她充满哭腔的语气中他便不难听出来她做了噩梦。
听到他的安慰,白池渐渐才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已经满头大汗,眼角带着一些湿润。
想起自己刚才那些逼真的梦,她忍不住开口:“老公,你之前跟我说,我们是乘游艇出去玩不慎落海才导致失忆这是真的吗?”
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沈言薄轻轻抚摸在她秀发上的手顿了顿,微微低眸看着她,迟疑了一下才答:“当然是。”
“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他问。
沈言薄之所以编了个谎没有把她失忆的真正原因告诉她是怕给她带来烦恼,甚至是胡思乱想。
彻底清醒过来的白池觉得退烧药起了些作用,脑袋没有那么沉甸甸和迷糊,想着刚才那样的梦境或许应该不是她记忆中的一部分,可是为什么又那么真实,真实到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小脸蛋在他睡袍抢蹭了蹭将脸上的汗水抹去,想了想才缓缓开口:“也没什么,有次跟闪闪聊天她说那天她也掉进了海里,不知道她跟我开玩笑还是真的。”
沈言薄没有回答,暗夜中他的眸光沉沉,眉头微蹙。他记得他曾经吩咐过这个崔闪闪对于失忆那件事要对白池保密,竟然给他说了出去,也不知道说了多少。
“老公……。”见他不说话,她微微仰起脑袋轻唤了他一声。
很少愣神的沈言薄下一秒神色恢复温和,透过月光盯着暗夜中她那双依旧动人的眼睛,转了话题:“身体好点了么?”
说着大手已经抚上她的额头,这回传来的温度他还是比较满意的,她的烧正一点点退着。
“嗯。”白池点点头,发现吃了退烧药以后温是降了下来,可这睡衣好像都是汗味,她嗅了嗅,打算起身冲个澡再睡。
见她要起身,沈言薄摸索着打开了床头那盏小灯疑问:“怎么了?”
橘黄色暗柔的灯光并不刺眼,白池嘴角弯了弯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睡衣:“也没什么,我想起来洗个澡,刚吃了退烧药出了些汗身上有味道。”
沈言薄眉目一皱,直接将她往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