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完全不知要怎么淡定聊天,紧张的有些支支吾吾:那个,师……。”
父字还没说出口,白池微微侧脸,唇瓣竟然从沈言薄冰凉脸颊上略过,轻轻的触感让她整个人呆住。
沈言薄同样是心中一颤,柔柔软软的触感让他平静的心掀起层层涟漪。还有鼻翼间传来她淡淡的沐浴露花香,沁人心脾,更是撩拨着他的心痒痒难耐。有些东西一旦在意,看得见摸不着更难受,沈言薄起身与白池拉开一些距离,有些烦躁的扯了扯自己的衬衫领口。
白池见状,以为是自己刚刚的不小心惹到他,忙红着脸道歉:“师父,对不起,我、我刚刚不是故意的。”
“……。”沈言薄不说话,黑眸深深看着她。白池更觉的不秒,气氛也变得有些怪哉,咬咬唇试探性问:“师父,你很介意这些么?”
她明明记得,那天意外的接吻他都没有这么大反应。沈言薄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盯着她看了好久才淡淡吐出两字:“没有。”没有?
既然没有,那为什么脸色看起来,真心有点不好。“既然没有,那可以继续探讨这个的问题吗?”白池冲着沈言薄讪讪笑了笑,指了指手中的台球杆。
沈言薄挑挑眉,拿过她手中的台球杆,淡淡道:“当然。”一旁的霍成翰想不调侃都难,微微眯起双目促狭道:“嘿~~我说你们俩有完没完,当我是透明人是不是?”
“公然调/情是不对的,没看到这么多单身汉在这么?”面对霍成翰有意调侃,白池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你真的是误会了。”“我们真不是那样关系。”
“当他不存在。”沈言薄实在看不下去,决定替她说话。只是这一说话反倒是越描越黑,一个晚上就在霍成翰调侃中度过。这一晚上对白池来说是难忘的,毕竟没有人会像霍成翰这么厚脸皮,不管她怎么解释,都跟在她后面左一声大嫂右一声大嫂。
叫的她那个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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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一趟简单的出差旅途,因为这些小插曲倒是多了一些刺激和惊险。坐上回国的飞机上,望着机窗外晴朗天空、云卷云舒,她竟然会有些留恋。留恋这国外来不及观赏的美景、诱/人的美食、竟然还会想到那个坏坏又有些孩子气的霍成翰。
白池不禁觉得自己有些幼稚,只不过是在这待了三天两晚,哪里来这么多感慨。收回的目光无意间落在旁边沈言薄身上,只见他如同来时,正靠着椅背脸上带着眼罩,不知是睡了还是没睡。
白池静静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