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元国公府是忌讳,所以奴才也不敢四下招摇。”妙笔书生眼巴巴的瞅着苏幕,“爷,不阉了吧?”
苏幕扶额,“还有什么?”
“暂时没了。”妙笔书生委屈巴巴的,“爷,奴才是第一时间跑来汇报,真的不是故意蹲墙角的,您就饶了奴才吧!”
苏幕裹了裹后槽牙,“滚吧!”
“得咧,这就滚!”
音落瞬间,人去无踪。
这妙笔书生没别的本事,轻功倒是一等一的好,眨个眼的功夫,就已经人去无踪。
苏幕立在窗口,眉眼微沉。
屋子里,安静得吓人。
沈东湛端着杯盏,从容饮茶,“倒是怀疑过,只是没想太多,彼时又忙着办差,所以……”
“沈指挥使这是在解释?”苏幕双手环胸。
沈东湛一怔,好像是……是在解释?
“人家给你算过命,你却只字不提,跑我这儿来琢磨消息?”苏幕勾唇冷笑,目光凉凉的盯着他,“沈东湛啊沈东湛,你可真是好本事!我原以为咱们也算共患难,没想到,你打得一手好算盘,自个藏着掖着呢!”
沈东湛委实有苦难言,有话说不清。
“沈东湛,算命先生说你什么了?”苏幕问。
沈东湛唇线紧抿,有话也不能说。
“算的姻缘?还是算的前程?”苏幕又问。
沈东湛张了张嘴,“姻缘。”
苏幕:“……”
她怎么就那么不相信呢?!
“那他说什么了?”苏幕别开头不去看他,仿若是动了怒。
沈东湛眉头微挑,“姻缘将至。”
“什么?”苏幕诧异的望着他。
真是越说越离谱!
院子里。
妙笔书生白了一张脸跑出来,“哎呦,吓死我了!”
“你干什么呢?”年修皱眉,瞧着这小子鬼鬼祟祟的跳出来,当即反应过来,“我知道了,你又去蹲墙角了?”
妙笔书生一怔,“没、没有!”
“还没有?”年修轻呵一声,“爷上回就说了,再敢蹲墙角就扒了你的皮,你是不是皮痒了,还敢去蹲?上上回……”
妙笔书生急了,“哎哎哎,知道了知道了,这不是被训过了吗?”
“训过了?”年修愣怔。
周南愕然,“你小子从屋内出来的?”
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