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在此修炼,参悟应天娘的玉佩,等待张大富的审计结果。
不管他如何操作,墨玉完全没有任何提示。
袁重无奈叹道:“果然是最难悟的功法,根本就是啥也没有。”
正在给他倒茶的梁笑笑伸手拿过玉佩,仔细端详了半晌。
摸索着道:“这样看上去,就是一块普通的玉佩,如何会有功法在里面?”
“难就难在此处,一点提示也看不出来。”
“要不把它砸碎了试试?”
袁重赶紧摇头,
“此等宝物,有灵性在内,砸碎了可就真的啥也没有了。”
说着连忙把玉佩拿回来,慎重地挂在脖子上,让它贴着自己的胸口。
笑笑撇嘴道:“什么也没有,就是快普通玉佩而已。”
忽然她眼睛一转,笑道:“不会是应天娘送给你的定情信物吧?”
“你快拉倒吧,应天娘已过花甲之年,跟我爹定情还差不多。”
转而严肃道:“应前辈乃忠厚长者,不许瞎说。”
笑笑弯弯的眼睛翻了个白眼,
“不就是送你块没用的玉佩嘛,看把你激动的。”
“没用的玉佩?这是咱悟性不够,这可能是天御山的至高传承呢。”
“人家会把至高传承给你?给一个敌对之人?”
“你还小,不懂这些道理。”
“咱俩谁小?老娘今年二十有二了,你呢?”
“生理年龄和心理年龄不能等同,这都不知道?”
“你就糊弄鬼去吧,以后见了我喊姐姐。”
“我喊你个鬼,赶紧出去玩去,别打扰我悟道。”
笑笑噘着嘴出去了。
袁重在她身后又说:“没事就去跟着大富审审赢南的财政。”
笑笑嘴里嘟囔:“老娘喜欢玩暗杀,不知赢南官吏需要吗?”
帐篷里静下来,袁重盘腿坐好,
平心静气,仔细琢磨着控刀和控体的衔接。
这一坐就是一天,
柳双眉进来看了看,见他犹自入定一般,就悄悄地出去了。
袁重进入状态,全身五感敏锐,气息稳定地沿着经脉流动。
忽然,他感觉有人在帐篷内,
这是第六感发觉的,与他敏锐的五感没关系。
睁开眼,帐篷内光线昏暗,
与他相距三米,豁然端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