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庄倒是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怀疑。
“也或许是他很善于伪装。”宴菁舟这么想,理由是如果这件事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宴菁舟试探的问:“你相信我?”
“我大学第二专业学的心理学,类似的案列见过一些。”
孟庄回答的很认真。也可以说他对这件事没有半点在意。至少宴菁舟在他的脸上没有看到类似于在意或者思考的表情;他的所有问题和回答似乎都是出于习惯,或者是本能。
桌子周围的地方收拾出来,宴菁舟拿出饭菜跟孟庄一起吃。
吃饭的时间,也是愉快的闲聊时间。
宴菁舟问孟庄:“你大学学的是计算机吧,第二专业是心理学;那绘画呢?你不说的话,我肯定会觉得绘画才是你的工作。”
其实,关于屋子里的这些垃圾,宴菁舟很早就有了答案;所以刚一问出来她就后悔了,连忙反口说:“算了,你还是不要说了。不想吃狗粮。”
宴菁舟当然会知道,是个人都会知道的,因为所有的画纸上都是一张脸,一张女人的脸,或哭,或笑,或眉眼含春,或认真严肃。总之三百六十面面面俱全。
孟庄默了片刻,否认道:“没有狗粮,她是我的学妹,我们合作过很多项目;她毕业之前就去了另一边。”
宴菁舟心头一紧,她想过千百种可能,当然也包括这种,可是真的从当事人的嘴里听到,还是深深的被震撼到。
或许是她太过胆小,竟然害怕起来,总觉得那个女孩就在什么地方看着她。
宴菁舟低垂着头,眼皮上扬瞟向孟庄,小声的说了声“对不起”。孟庄没有应声,只是自顾的吃着碗里的饭。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
宴菁舟观察他好一会,心里疑惑:他已经走出了阴影?还是在故作坚强?
“她出国了而已。”或许是被她盯着看了太长时间,孟庄主动回答了她的疑惑。
宴菁舟一嘴饭没嚼就咽了下去,抱怨说:“谁叫你说话不清不楚的。”
“我大二的时候认识她的,她大一,是美术社的新成员;然后因为兴趣相投,很快就熟络起来;我毕业的时候她也拿到了出国留学的机会;作为礼物,她要我在她回来之前画一幅能让她满意的画。可是不管我画成什么样,她的回答永远是不满意。”
宴菁舟听着这些,一时间搞不明白这个男人是真的笨蛋还是名副其实的蠢货。
“她想让你画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