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如此一来这事就好办了,传令下去,让所有人都戒备画像上的这两人,万不得让他们靠近一点点!”中堂之上,在一对茶桌两边各坐着一个人,其中一个就是那戴着斗笠的谷凌。
而另一个,长相虽然粗犷了点,但眉宇之间吐露着英豪之气,仿若是一个从万人枯骨之中爬出来的将领,双眼之中竟然还略带着些许血红,没错,是血红而不是血丝,看上去诡异之至,他就是这寨子的主人——戴江河。
唤来两个下人,将手中的两张画像给递交了过去,吩咐了一声之后,便向谷凌的位置靠近了一些,压低了点声音,“谷先生,这丫头……”
“她我自有打算,你不必如此算计,打她的主意对你而言没有任何好处,还有就是,你可曾亏待过她?”谷凌的声音有些沙哑,不过从这话中可以得知,他对“那丫头”的关注程度并不小,甚至还能听出来他们两个并不是上下级关系。
“这您大可放心,上面交代的事情,我们可从来不会失心眼,否则,我也不会坐上这个位置了。”戴江河贴笑道,他的表现和这副气质看上去很不匹配,甚至还有一些让人感到不适的反差。
谷凌没再说话,只是从鼻腔之中哼出一股子热气,表示对此不屑一顾,随后便扬了扬袖袍,离开了这中堂之中,只留下戴江河一人,不知该如何面对这尴尬的局面。
在一间还算得上优雅的小房间之中,透着一缕缕微光,在冷风之中摇曳,谷凌悄悄靠近窗台,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这香气似乎是从郁金香之中释放出来的。目光从窗台的缝隙中透过,看到的是一位百无聊赖的女孩在把玩着自己那柔长的黑发。
女孩大概十七八岁,正是风华好年代,在烛光的映衬下,皮肤显得有那么一丝丝的黄,但是其中却略带一些微红,看上去显得有些迷离,在桌前,一只小手撑着腮帮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除了把玩头发以外,她还运动着身体内的元气,元气在她手中时而如一条小蛇一般蜿蜒,时而如一只大雀在桌上弹跳,时而如同一头猛虎匍匐,可谓是玩得不亦乐乎。
殊不知,在窗台外的一双眼睛,正悄然地消失,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
……
话说三兄弟回到了仅剩下的唯一一间房里,这时已经是戌时三刻,洪铭恬迫不及待得给斐玄和郑枷二人讲述自己现在的打算。
“我觉得,有必要在这罗天镇多待些日子!”洪铭恬将房门关好,继而转过身来对着郑枷和斐玄二人略带激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