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而已。
前世,郑枷大部分时间都在和妖人魔人战斗,为帝国立下了赫赫战功,这个名字在妖魔那边说起,也足以让他们闻风丧胆,杀人灭敌对他来说,无非就是家常便饭罢了,虽然只有十六岁,但是心性和那股骨子里透露出来的霸气,是冰心城乃至整个帝国也没一两个人可以与之匹敌的。
心里想了又想,郑、洪、司马家族鼎立于冰心城,为的就是抵抗边境外的妖魔入侵,三家的实力是不相上下的,因此并没有排名这一说法。
更何况,几年之后,妖人突然来犯,要是现在因为自己杀了一个刚过二重山的小角色,而引起郑家和司马家的冲突,一但发起家族争斗,不管谁输谁赢,对于冰心城来说都是损伤自己的元气,届时,妖人再乘虚而入,冰心城又会避免不了一场血腥的屠杀。
衡量利弊了以后,郑枷确实觉得没必要因为一个小角色而大动干戈。
缓步走到壮汉面前,半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匕首,郑珈说道:“你给我记住了,你们惹怒了谁我管不着,但是要是怒触我郑家,就算再给你一百条命,你也不够玩!我想,我们之间的恩怨,就算两清了吧?”
壮汉没有吭声,用着恶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郑枷,而郑枷哪里会在意这种无力的眼神,手上的匕首猛地刺向壮汉的左手手心中。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在赌坊里经久不衰,一把匕首就这样把壮汉的左手牢牢地钉在了地板上,郑枷这才站起身子,走到父亲面前,看着父亲身上布满的伤痕,不由得心中一阵发酸,道:“父亲,孩儿来晚了,让您受苦了。”
“来了就好,我没什么大碍,回家吧,你娘还等着我们呢!”说完,郑桀燎站起身子,刚没走两步,就腿下一软,又跌了下去。好在郑枷反应够快,一把扶住父亲,用肩膀扛着父亲的手臂,朝门外走去。
前来凑热闹的市民个个瞠目结舌,简直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要知道,这金门堂在这里成立了有二十年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里只留下来一个二重山境界的司马汉。司马汉名气虽然不大,但是在金门堂里,确是很能打的,如今却被一个少年轻轻松松地给卸下了一只手腕,如何不让人震惊?
有几个和郑桀燎关系较好的市民,拉来一副担架,将其放了上去。从集市回到郑家要好长一段时间,郑枷为了不麻烦百姓,就带着他们去往堂弟郑颛家。
郑颛家离集市以东不过三百米,半盏茶的时间就能达到。拜别了几个乡亲后,郑枷先是将父亲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