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秦霜降同样戴着一顶帽子，只不过是白色的棒球帽，脚踩一双厚底小白鞋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女孩如雪的眸光轻轻打量了段淮歌一眼，语气略显古怪开口问道：
“打算一会买东西不给钱？”
“当然不是！”段淮歌严肃道：“我这不是做好个人隐私防护嘛，毕竟是黑市，鱼龙混杂，谁知道会不会惹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谁跟你说是黑市了。”秦霜降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智障：“你觉得会有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不是黑市？”段淮歌愣了愣：“那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鬼市。”秦霜降淡淡吐出了两个字，却让段淮歌忍不住有些不寒而栗。
这比黑市还吓人好不好！
“真的有鬼市这种地方？”段淮歌连忙问道。
“有。日暮而出，日出而隐，是为鬼市。”秦霜降悠悠道：“你也可以叫它夜市。”
“……”
段淮歌一脸无语地看着霜降小姐姐，心说这姑娘是故意的吧？搞得我差点双手冒电进入战斗状态了。
原来是逛夜市啊，我说呢。
“那这夜市里一般用什么东西作为交换媒介？”段淮歌想了想又问道：“是不是灵石啊？”
“你为什么会觉得灵石这种具有使用价值的商品会成为流通的货币。”秦霜降瞥了他一眼呵呵道：“政治经济学还是要多学学的。”
段淮歌微微一愣，旋即立马反应了过来。
货币的意义在于信用，灵石具有的自然属性注定了它不适合用于大规模当作货币使用，所以只要上头还在，秩序没有崩溃，市面上流通的钱依旧是可以当做货币的，甚至还可以购买灵石和天材地宝。
修仙小说看多了害人不浅呐！差点先入为主地以为这是什么上古修仙界了。
段淮歌微微有些脸红，以前都是他让小姜多学学政治的，没想到今天居然被霜降小姐姐给来了一下。
二人很快来到了夜市的入口，段淮歌仰头看了看上面写着的：xx第一灵气自贸市场，顿时心中一口老槽不知从何吐起。
这也太接地气了吧…我还以为能是什么高端会所呢！
他看了一眼里头熙熙攘攘的人，以及那些摆着地摊的人，莫名觉得这和燕京潘家园什么的古董市场有点像。
事实上这里卖的大多数都是些老物件，说是古董市场倒也没错？
“咳咳…那什么，我们赶紧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