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贤弟,你我相识多久呐?”
“大约十个寒暑。”
“一十三载有余。”
苏瑜假笑着说:“哦......有这么久呐。”
“你真个是快活不知时日过。”
苏瑜替素心斟上酒,笑着说:“兴许是。”
鹤素心问:“可知我名字的意思?”
苏瑜说:“愿闻其详。”
鹤素心说:“于我等而言,能生作人身实属万幸,生活中一切简单随意就好,如此更为舒适。”他名字的真正出处是:交友须带三分侠气,做人要存一点素心。他不直说,只是不想给苏瑜这个愣头青带来任何思想负担。
苏瑜笑道:“大哥是潇洒明白人,小弟望尘莫及。先饮一杯,给大哥赔罪。”说罢一饮而尽,接着又连饮两杯,可见苏瑜这鼠精还是有点酒量。他说:“今晚,兄弟俩好好叙叙旧,吃好喝好之后,我有一要紧事和大哥说。”
鹤素心望着一大桌的佳肴美馔,以及义弟的盛情款待,他毫不吝啬地说:“你如何对待他人我管不着,可对我就不必如此,客气了就显得见外。”
苏瑜无话可说,只能以笑遮羞。
酒过三巡。
苏瑜见素心不下一箸,遂好奇地问道:“大哥怎的还不起筷,可是菜肴不合胃口?”
“今天是我的斋期。”
苏瑜狠狠地拍打了额头一下,连忙吩咐工人,说:“来,来,来!叫厨子给我大哥炒几个素菜来吃。”
工人应诺而去,鹤素心望着义弟浅浅一笑,苏瑜说:“平日里家事忙得慌,与大哥聚少离多因而忘却,我再自罚三杯,万望大哥恕罪。”
“贤弟,你又来了。”鹤素心说:“喝得如此着急,莫不是怕我喝光你们家的酒不成?”
兄弟俩有说有笑,高高兴兴的不作叙述。
酒足饭饱后,鹤素心抢先对苏瑜说:“贤弟,这回我是有备而来的。”苏瑜带着一丁点醉意点了点头,素心说:“我有一宝物,是前段时间于赌局里赢来的,那东西邪乎得很,我降它不住。如今看贤弟愿不愿将它给接手,好让我‘逃出生天’。”苏瑜疑惑不解,说:“大哥从来不赌,为何又在赌局中有所收获,搞得我好生糊涂。”素心摇头叹气道:“都怪白虎山上那厮,他邀我多次,都被我好言拒绝。后来他闲极无聊,硬要逼我跟他玩上几局,我寨里兵微将寡怎敢违拗。没想到那厮运气不好,被我赢了他,他就把这个‘祸害’送了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