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双眼,恍然已是第二天,昨夜的所阅宛如梦境。
深思半晌,我的脑中仍旧是一片空白——没办法,我依然想不起过去!皱了皱眉头,我微微地发愁,随即乐观地想着:总有一天,我会找回失去的记忆。
窗外的天空蒙蒙亮,卧室的光线有些昏暗,我起先微惊,随后察觉自己是躺在一张床榻上。我的装备是红褐色的晚礼服,黑色的匕首放在我的枕头边,昨晚我光是翻弄包裹、通讯器以及桌上的资料,倒是忘记了把它收起。
我将匕首放进“包裹”——塞进我脖上挂的那条张嘴兔子头的项链,再抬头瞅了一眼时钟,方才六点!
——真早!又是新的一天。
我伸个懒腰,打起了精神。起身,坐好,穿上皮鞋,我走下了床榻。
环顾四周,我来到一面镜子前,拿起一把梳子,把我的长发理顺。
我打量镜中的自己:肤色挺白,有一双漂亮的单凤眼,一个小巧的鼻子和一张樱桃小嘴。我身穿一件红褐色的晚礼服,脖颈挂有一条张嘴兔子头的项链,手腕配戴一只梅花型的手表。
莞尔一笑:镜里的我是一位秀美端庄、举止从容、落落大方的姑娘。
甩了甩头发,我轻快地来到门前,把它打开。
出现于我眼前的是一条不长的过道,对面则有一扇门,我发现自己站在二楼。经过走廊,踏上楼梯,我来到了楼下。
好像只有我一个人,沙发上放有大大小小的旅行包。左右张望,我看不见某人的身影。“无名?无名?”我试探地低唤,眼睛不由自主地瞟向那些旅行包。
嘎吱。
无名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是一个面目清朗的年轻男性幽冥,有一头短发,比较白皙的肤色,瞳孔的颜色异于常人——不是黑色,而是灰色!他穿有一件深紫色的厚实大衣,胸前绣有一个醒目的张嘴小狗的图案,手腕带有一条紫红色的手链。
他的手里拎有两个热气腾腾的方便袋,看到我后,一脸笑容换上了惊讶。
“你起来了?”他把两个方便袋放在了餐桌上。
“你不也早起了?”我一边微笑,一边仔细地拆看其中几袋旅行包。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件女性用的上衫。
我一愣,再瞧另一袋,但见里面装的是女性用的休闲裤。我诧异地翻了翻其它,不外乎是什么袜子、鞋子之类。
——怎么全是女孩子用的衣物?我的脸腾地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