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随后一脸严肃地分析,“这种东西抹在杯沿上的效果会比下在酒里差几分,你隔这么久才发作,除了剂量不大外,还有可能是你意志力比较强,这也算是好事一件。
但二哥说的没错,这种东西不能忽视,特别是秦朗那崽子是从国外回来的,我们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弄了什么新品种回来,还是谨慎点的好。”
“怎么个谨慎法?”
“我替你抽管血回实验室化验一下。”
“......”
舒瑶有些头疼,她真心觉得这两个男人太过大惊小怪了。即便是国外的东西又怎样,她小时候可没少被大师姐当试验品折腾,这些真不算事。
但裴墨缙执意,陆芳泽也严肃打开了应急箱,舒瑶只得被动伸出手,目光无意地扫过陆芳泽应急箱时,她眼皮一跳,拿起医药箱里一枚精致的水晶发卡激动地问道,“这个你从哪儿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