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和杜深来到杜家,只见家里众人神色慌张,杜深的父亲脸色苍白的坐在椅子上,在卧室内一个白胡子老头正在给昏迷在床的妇人把脉。
杜深见状,拉着刚要开口的白夏朝着另一个房间而去,这间屋子里只有一个老奴守在门口,他看到杜深跑了过来,急忙迎了上去,只见杜深的手紧紧的抓着白夏的时候,老奴顿时松了一口气。
“白公子,你来了,小姐有救了。”说着老奴带着他们二人来到了房间内。然后自己悄悄地出去将门关上。
床上躺着的女子名叫杜晓,是杜深的妹妹,此刻只见她脸色泛黑,七窍处的皮肤变的极为的鲜红,仿佛体内的血要溢了出来一样。
“她这个样子多久了?”白夏从身上掏出一个巴掌大的檀木盒,打开,里面放着九根银针,右手的中指从第一根银针划过,停在第五根银针上,抽出来扎在了杜晓的眉心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看着白夏的手法,一旁的杜深便深深的震撼到了,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
“我也不清楚,今天早上齐伯来喊杜晓吃饭的时候,发现她躺在床上,同时我母亲也和她症状一样,我想起当初你说的,这种毒出现之后,立刻通知你,所以我就找你来了。”在杜深说话的时候,白夏又拿出一根银针扎在杜晓的脖子上。
“给我哪一个盆来,放上清水。”杜深急忙转身去办了,很快一盆清水端了过来,白夏手捏着银针尴尬的看了杜深一眼,“需要将她上身衣服褪去,不然我没法下针。”说这话的时候,白夏的脸有些红。
杜深的脸皮也是狠狠一抽,挡在床上的是自己的妹妹,一个女子,若是将其衣服褪去,那要是传出去,以后杜家的脸面往哪里搁,但是如果不脱,那自己妹妹的性命可就没有了。
纠结再三,杜深咬着牙说道,“听你的,但是你不许做过分的事情。”想必那所谓的脸面,他更在意的是自己妹妹的性命。
杜深轻轻的将杜晓的衣服褪去,只留下了薄薄一层,转头看向白夏,“可以了吧?”只见白夏点了点头,将手中的银针一根扎在了对方的小腹,一根扎在了胸腔上,再一根扎在了地方的手臂上。
然后将杜晓的胳膊伸开,抓住她的手指,一根细若毫毛的阴沉扎进了对方的手指肚,只见杜晓身上仿佛有一股黑气在慢慢的朝着其手指方向汇聚。
白夏抓着杜晓的手伸向了装满水的盆子,体内的毒素仿佛被牵引着一般,从她的手指头上流出来,滴入了盆中。
很快一盆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