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
“说不一定,也许他早就加班加疯了,毕竟二十四小时无间断的上班,工资却只有几百块。”
钟智行十分震惊。
“什么?他的工资居然只有我的零头那么多?而且还要身兼数职,二十四小时待命,甚至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
“嗯。”
“难怪他会疯,换我,我早撂挑子不干了。”
我立刻反驳他。
“你懂个屁,人家又不是为了那点工资,这叫奉献,叫信念,知道不?”
钟智行笑了。
“他们也不是缺钱的主儿,除了你说的这个,确实没有别的原因能留住他们了。”
倪叔搭上我和钟智行的肩膀,笑眯眯地问我们。
“你们俩在这嘀咕什么呢,现在应该不是闲聊的时候吧?”
我俩立刻噤声。
“那想想办法怎么出去吧,少平你先说。”
“找根绳子把我们四个人绑起来,从那个石壁破开的洞里游进去,我看那条暗河的水没有把全部空间占满,上下流应该还有路。”
“那我们去上流还是下流呀?”
周支书真诚发问。
“不知道,我们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听天由命了,不过我的运气一向很不错的。”
我摇摇头,然后安慰他们。
倪叔当机立断。
“也对,现在这种情况不管那么多了,你来决定,我们跟着你。对了,绳子从哪来?有谁带了吗?”
我们仨又整齐摇头。
倪叔深吸一口,仿佛在告诉自己不要生气。
“那现在又没有绳子,这个计划就胎死腹中了?”
我赶紧掏出万阴藤递到他面前。
“或许我们可以用这个来当绳子。”
“万阴藤!”
倪叔和周支书惊呼出声。
“好家伙,你这小子身上的好东西还挺多哈,一样接一样的。”
周支书像看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看我。
“废话少说,开始吧。”
倪叔站到了我身后。
此时,水位已经到了我们的大腿根部。
我驱使万阴藤展开,延伸成一根又粗又长的藤蔓,接着依次绑在我们四个人的腰上,钟智行是最后一个。
绑好后,我们又拉了拉腰间的绳子确定绑得很紧实。
“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