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愣,又低沉地笑出声。径直伸出手摸上安雅的脸庞,自顾自说着:
“居然不是个痴呆。”
安雅听了这句话,肺都要气炸了,她说话已然很费力,却仍执着地断断续续骂回去:
“你…才是…痴呆!”
可奈何气息太小,声音细软,听起来更像是撒娇。自己明明动弹不得,可一双黑色的眼睛却仍不服输地瞪着易凌。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小黑猫。
“有意思,我易凌还是第一次被人咬了一口,还是咬在脸上。”
手指轻轻摩挲着脸上的牙印,一双眼睛却像锁定猎物一般,眼神大胆地在安雅身上游走。
易凌的手指修长,轻轻地落在安雅的侧脸、下巴、锁骨……不急不慢地细细描绘,眼神逐渐变暗。
易凌从小就被当做继承人培养,高度的自制力让他即使被安博雄下了药,也能强行地把药劲儿抑制下去。
本想着处理完安家这个麻烦的痴女,就去家庭医院。可没成想,从出生开始傻了二十年的安氏大小姐,今天居然会给他这么大的惊喜。
既然如此……那还去什么家庭医院呢。
“我被你老爹下了药,现在屋子里又只有咱们两个人。既然你不愿意死,那解决的办法,可就只剩一个了。”
似慢慢诱导小兽的猎豹,易凌恶劣地在安雅脖颈处用手指画着圆圈,慢条斯理地看着,他的猎物一点一点进入圈套……
低沉磁性的声音响在耳边,偏一双捣蛋的手也在自己身上游走,安雅身体里那股莫名的燥热再次升起,被热气熏地迷糊。
还没来得及想明白易凌的话,就感觉一股冷冽的气息靠近,嘴唇被瞬间堵住。
薄荷般的清凉让安雅拥有一丝清醒,她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状况。
四目相对,男人的眼睛里有着戏谑和进攻,大手攻城略地,安雅一下就被逼出了泪花。
外边的舞会热闹优雅,而昏暗的房间里,只余下单一急躁的喘息。酒精和药物的催化下,也不知是谁先沉沦,夜色俞深,昏黄的灯光下透着朦胧的缠绵……
几天后,某公司大楼里,安雅睡眼惺忪地在休息室里倒着咖啡。
距离那晚离奇的梦已经过去三天,安雅醒过来时,自己正趴在家里的办公桌上。她迷糊地看着窗外,六点钟的清晨还透着凉气,家里静悄悄的,只有自己一个,一切都跟平常并无两样。
紧接下来的三天,正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