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全非。
李敢一直在忍,青筋直跳,忍无可忍之际,他杵在地上的枪托饥渴地按耐不住了。
“嘭!嘭嘭!”
三枪如惊雷炸响,几声“惊呼”夹杂着女人的放声尖叫。
三枪,一枪一个琉岛在兴县的商界“名****准无比,脑瓜子破了个大洞,要不就是直接削去了半个,眼球还挂在眼眶里,摇摇欲坠。
风声鹤唳。
“嘭嘭嘭嘭!”
人群上空一阵白烟雾气缭绕,不少人害怕的堵着耳朵蹲下,不敢再动。
“再上前一步,一律以叛贼论处!格杀勿论!”
人群里悉悉索索,有人上前用蹩脚的天朝话叫嚣。
“你们天朝官员杀我们琉岛的侨胞!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血债血偿!血债血偿!”
“嘭嘭嘭!”
回答他们的,又是李敢的雷霆的枪声。
“再闹事,把你们所有人都扫了,老子说到做到!县太爷不在,整个兴县现在都归我李敢说了算!”
街上的喧嚣终于被李敢的硬核气势完全震住,得以控制。
这些侨胞虽都隶属株日会社,统统是营田的马前卒,在兴县各个领域阶层渗透,也捞了不少钱财好处,但不至于玩命。
他们只想在兴县大捞一笔,回国以后好过清闲的上流日子。
“李左武,当街开枪杀人,好大的官威啊。”
李敢循声抬头,看得清楚,不远处,又有一只浩浩荡荡的队伍开来,声势浩大。
说话的人,玄色真丝外批罩衫,白的扎眼的腰带,腰间一柄弯刀并未开刃,各种珍贵的玉石小玩意挂了一兜子,贵气逼人。
此人一开腔,乱哄哄的街面上终于安静下来,他舔着个跟怀了个西瓜的肚子,白袜子趿着一双“优雅”的木屐,踢踢踏踏。
李敢回来也任职了一些时日了,兴县表面上太平,风平浪静,实际暗流涌动,各方势力悄悄汇集,暗中争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最终却被一一吞并,大部分划归了株日会社,还有口口相传,那个神秘的白莲教。
“营田先生,在我们这小县城搞这么一出,阵仗大了些吧?”
李敢扛着枪一跃而下,近距离接触了一下这个嚣张的外国矮胖子。
胖墩墩的面庞,细眉细眼睛,看着“慈眉善目”,可不是善类。
他老娘说过,这种看不到眼睛,心思不外露的,大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