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尤其在听到窗外哗哗,树木枝叶,在突至的狂风中,疯狂敲打屋墙,带动整个屋身。玻璃框架晃动的时候,她紧紧了身上的衣服,慌忙转身。
只是她刚到门口还差几步,就听到鞋底接触地板的动静。
难道被发现了?
她又慌忙跑回去,将那一块块白布又盖回去,又发觉时间不够,再偶一回头,尤其是那透明带有磨砂的玻璃门处,她已经能明显地看到有一个人影,正手握那门把手,打开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她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不把门由内而外的反锁,搞得现下如此被动。
只是光后悔,根本没什么用了。
情急之下,她将自己藏身于这一片雕塑群里,白色的布由头一盖,假装其中的一员。
只能寄希望于,开门进来的人,并不多做细致的比较。
她呼吸放缓,整个人一动不动。
偌大的厅里,安静的出奇,除了渐渐变大的风雨声,门前的响动,她能够听的一清二楚。
以为的开门进来的动静却根本没有,那人只在门前呆了一会儿,就又离开了。
虚惊一场。
乔锦心竖起耳朵,又等了一阵之后,发觉彻底没了声响之后,大着胆子,扯下身上的白布,发丝凌乱。
外面除了偶尔有的几道白色的闪电,照的雪亮,里面比之前更加暗。
她放松了神经,也没有了继续探索的精力,准备打道回府,明天做了充足的准备再继续调查。
说实话,经过刚才的这个小插曲,她发觉自己现在的行为,的确草率了一些。
并且,还没有跟小橘商量。
想到小橘,她有些担心,加快了步伐,来到门前,习惯性地去按压向下,拉拽那厚重的玻璃门,却纹丝不动。
打不开了。
她心往下沉了一下,想来刚才驻足停留之人,没有进来,而在门前捣鼓了那么久,竟然是给这扇大门上了锁。
她早该想到的。
这下好了,出不去了。
她又大力强行晃动了几下这扇大门,哗拉哗拉,发出的动静不小,回荡在整个一楼,她很快又觉得不妥,三更半夜,她一个人在这里,说不清楚。
那个可怕的杜如明,可不会愿意花宝贵的时间,听她花言巧语的一堆牵强的解释。
她环抱双臂,缓缓蹲下,有些不知所措。她倒也不怕黑暗,只是这种不知道等待自己将会是什么的不确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