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采。
夏廉贞瞧了瞧,深看了几眼自家女儿,为避人耳目,又高冷地马上移开视线,浑身端的笔直,目不斜视。
“休息了?”
“没有。”
“你跟爹来。”
两句话言简意赅。
夏瑜抬头,只能看到夏廉贞已经走出去好几步的背影,便跟着走过去,又一直拖拖拉拉走在后面。
“诶,你就别去了。”
“他们父女的事,自己解决。”
徐旻见小橘也有要跟上去的意思,赶忙拦住。
小橘皱着眉打量了他一圈。
“毒都解了?”
“你怎么知道?”
“废话,当年她求着佟怀信给你跟秀云安排地方的信儿都是我传的。”
“哦,怪不得。你是小橘吧?”
“嗯。”
“毒早就清干净了,这还多亏夏瑜的安排。”
这两人没什么交集,性子都比较凉薄的那种,就算对身边熟悉的人都很难打开话匣子,就也只是互相点头瞅了一眼,结束了彼此之间的对话。
夏廉贞带着夏瑜到了军士操练的临时校场,随手招了个弓箭手,要来了他身上背的弓箭,目光如炬,张弓搭箭,一只箭便穿透空气“嗖”地飞了出去,飞进对面幽深黑漆的树丛里,那站在一边的弓箭手急忙跑进去,带着箭头拔起,是一只个头不大的灰色野鼠。
“你试试!”
夏廉贞随手就把这弓箭扔到了夏瑜手里,夏瑜双手接过,可惜臂力太小,连把弓拉开都费力。
勉强试了几回,手上虎口处已经鲜红一片,快要磨破了。
她无力的垂下手,又是一阵挫败感。
“二十年前,有一个毛头小子,初出茅庐,因一些小聪明获得了江南巡案的认可,风光无限,不可一世。
意气风发之时,带着几个同乡一同上少坤山求师问道,想要匡扶世间正道。只是靠着自己的小聪明在外面虽常常得以如鱼得水,在那里却屡屡碰壁,心灰意冷之下,便要下山弃学。”
“后来呢?”
夏瑜明白这便是讲的他自己的故事。
“后来啊,后来他又想通了,回原路返回,苦心修道,学业有成之后才堂堂正正的下了山。”
“诶?他当时怎么就突然想通了呢?”
这故事中间省略了太多内容,夏瑜一时之间觉得跳跃过大。
“阿瑜,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