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带着孩子死了丈夫的破鞋,还整天抛头露面的,哪个正经男人会要你?也只有我!只有我沈如清!只有我深知清还当你是块宝儿,你还不珍惜,找这样的小白脸气我!!”
此话一出,在一旁站着的夏瑜完全忍不住了,彻底爆发,这是疯狂在她的雷区蹦迪啊,这些狗屁话她是一秒都听不下去了。上前就是两个重重的大巴掌,清脆有声,狠辣带着到顶点的怒气。
“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这样说袁蝶衣?!带着孩子怎么了,抛头露面怎么了?在这乱世,凭自己本事混口饭吃还有错了?那你又算拿根葱呢?这么强调蝶衣离不开你,我看说到底是你离了蝶衣就屁也不是吧?”
对待这样自以为是,妄图精神控制的渣滓,不管男女全盘否定,一一反驳就对了。
“我们走,蝶衣,离这种人渣远一点!”
夏瑜越想越气,怼了一通之后,就抓起袁蝶衣的手气鼓鼓的离开。
她是一刻也不想在这样满口垃圾话的人身边多呆,多呆一秒,都感觉自己从内到外都被他灵魂深处散发的恶臭,给染上了。
这男人哪肯罢休,当街就拉扯起来难缠的很,夏瑜当即紧紧扣住了袁蝶衣的手,挡在她身前。
“放手,你个渣男!”
“你才该放手,小白脸!”
拉拉扯扯之间,何来娣带着亲信女兵到了,一声如雷的爆喝:“干什么呢?”
二人才松手。
男子抢占先机,首先开口,恶人先告状。
“这小白脸勾引我妻子,当街拉拉扯扯!”
何来娣转头,见一言不发的夏瑜向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意思是不要暴露她身份。
何来娣马上会意,清了清嗓子,嘴角一歪,轻蔑地看看这个奇形怪状的男人。
“你确定?”
他见夏瑜也不吱声,更加有恃无恐起来。
“他蛊惑我妻子,有什么不确定?快把他抓起来见官!”
“来人!”
“有!”
“把他给我抓起来关进大牢里,好好反省反省!”
“是!”
何来娣一声令下,身后两个女兵立即一拥而上拿人,男人傻眼了,挣扎着又开始碎碎念的辩解,聒噪的很。
“哪来这么多废话,比村头老娘们都口水多,烦死了。春杏给他堵上!”
“是!”
这男人到被绑上拖走的那一刻都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