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没什么要问的吗?”
见乔锦心一人不发一言,转身回去,袁蝶衣紧走两步,跟上她脚步,急急问她。
乔锦心脚步一滞反问道:“问什么?”
“我的身世,我跟这顾大人的恩怨。”
“袁姑娘,这是你的私事。”
乔锦心冷漠的回复,抬脚继续前行。
“先生!”
袁蝶衣又激动冲她背影大喊。
“只要您一句,蝶衣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袁蝶衣的潜台词不言而喻。
乔锦心叹一声,转头。
“乔某只求姑娘一件事。”
“什么?”
“姑娘万事请一定先保全自己跟孩子。”
“当然有乔某在一日,必定护姑娘母子周全。”
“先生……”
袁蝶衣眼中湿润,哽咽着不能自已。
顾维均府上,身着一身藏蓝简布袍的佟怀信不请自来。
“今儿吹的什么风?”
“怎么不欢迎?”
佟怀信也不客气,进的厅来,直接撩袍翘二郎腿,自在找地坐下。
顾维均抱着胳膊站着等他下文。
“说吧,所为何事?”
“过几日便是与八国的首次会谈。这你知道吧?”
“知道,下月初七。”
顾维均挑眉。
“顾维均接旨!”
佟怀信突然一脸严肃,从长袍衣袖中拿出一封密信,顾维均愣了一下,小心接过拆开,果然是上好雪白宣纸,几排工整苍劲小楷,末尾加盖了国印。
顾维均脸色凝重,花了不少功夫,仔细阅读清楚之后,才抬头盯着佟怀信。
“阅后即焚。”
佟怀信并不多做解释,又抛出一句。
火折子掏出来,随意晃动两下,点着了宣纸,一切化为了灰烬。
“这是密旨,不能透露出去半个字。”
“好了,任务完成了,告辞!”
佟怀信起身抖抖被坐褶皱的袍子,要离去时,被顾维均一把携住了衣袖。
“乔铭是不是阿瑜?”
这个问题对顾维均很重要,他心底确定又忐忑的七上八下。
佟怀信拿掉他紧紧抓住不放的手,淡定开口。
“顾维均,我要说不是,你信吗?”
“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