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封一袋的小鱼干,轻蔑笑了笑。
“你经常来这喂野猫?”
乔锦心不做声,依旧不理也不答。
“是黄底白花,额头带白点的那只吧?”
乔锦心脸色变了变,终于抬头正眼看了邱筱宁。
见她有了反应,邱筱宁故作惊讶抱歉,捂着嘴,夸张假意,阴阳怪气的道歉。
“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看看是不是桶里的那一只?”
一股不详的预感迅速汹涌到心头。
乔锦心用力挣脱了那两人的钳制。
更不管那泔水桶到底有多脏,颤抖着大半个身子攀附在边缘。
伸手进去,疯狂搅动着大捞。
等触到一个尚还温热,柔软的东西,她的心一下子缩紧,凉了半截。
原来,就在她迟疑的几秒钟里,这个曾经喜欢用毛茸茸脑袋亲昵蹭着自己,给自己安慰的治愈系小家伙已经脑袋耷拉,完全沉没。
它的生命就这么,在这一群恶魔手里被残忍蹂躏。
谁说孩子就是洁白无瑕的天使啊。
乔锦心把它小小的身子完全提溜起来。
它的肋骨一定是被踩断了,腹部突出一个奇怪的锐角。
它的皮毛不再如往日的油量,黏糊糊的,像坏了的一摊腐肉。
她没有哭,也哭不出来。
她有些手足无措。没有医院,没有钱,家里也绝不允许这么脏的“东西”进家门。
她突然好想爷爷,想那一片一望无际的油菜地,想那个与世隔绝的小山村。
伤的这么重,就算送去治疗,小橘大抵也是必死无疑的了。
她只能缩着手,什么都做不了,深深的无力感,是巨大的阴影,一直笼罩了她整个人。
她起身,站起来。深秋夜晚,寒风冷冽,袖管尽湿也丝毫不在乎。
她抱着小橘,想给它最后找一个温暖干净的地方。
邱筱宁有些扫兴。
乔锦心的出现,还有她木讷“匪夷所思”的行为,除了让她觉得嗤之以鼻,就是索然无味。
她皱着小巧圆润的鼻尖,姣好的面上显出不少嫌恶,恶毒补了一句。
“真是在穷乡僻壤的小地方呆傻了,做什么都木兮兮的。”
“站住!”
熙熙攘攘的街头,几个还围着白围兜的,手拿锅铲擀面杖的男子,当街叫嚷着。
一道人影在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