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轻呼一声。
尧华半蹲在身侧,将我打横抱起在怀中,我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胳膊从袖口处露出一大截,外面刚刚下过小雪,冷风一吹在尧华怀里打了个寒噤。
“阿肆总是让朕担心。”
尧华语气中略有些许责怪,低头鼻尖与我的相贴,相比与孟伶,我与尧华在一起,似乎更容易被看作是狐媚惑主。
“在外面等了那么久怎么不进来。”
尧华将我放在罗汉榻上,伸手为我揉着腿,他手很热,虽没有法力,但是揉起来很舒服,也没有刚刚酸痛之感了。
“见里面还有大燕的使臣,我无名无份,皇后娘娘都不能进来打扰,我又怎么敢闯。”
冷嘲一句。
“朕很快就要给阿肆名分了,阿肆莫要恼我。”
没想到我说完那句时让尧华慌乱将我揽在了怀里,许是我说话时太过伤他,尧华竟又成了那个舍不得我的孩子。
“我不要什么劳什子名分,也不会离开尧华。
不过上午皇后娘娘来重华殿了,门口的侍卫拦着不许进,我就想着来找你,毕竟孟家之罪,祸不及她的。”
感觉胸前一空,尧华将我放开。
眼神中些许疏离。
“这件事阿肆不要参与,朕有些累,晚上不回重华殿了。雨天湿滑,一会儿德公公会叫步撵将阿肆送回去。”
尧华起身,待我回过神来,已经走出了内室。
心中陡然而生一种不适之感,蔓延全身,要不是碍于这祈年殿里,来来往往的宫人看着,本殿下早就露出不满,此时只能勉强扯着嘴角,叫了杜鹃来。
“回宫。”
杜鹃似乎猜到了我与尧华的攀谈不愉快,我还没说什么,便开口安慰。
“娘娘,殿下这些日子处理朝政还有边关战事一定心力交瘁,偶有时候闹脾气也是正常的,娘娘不必挂怀,毕竟您才是陛下心尖尖上的人。”
“不必安抚我,你这丫头什么八面玲珑的。”
······一个分界线。
回到重华殿以后天都要黑了,问了才知孟伶被尧华下令禁足于宫中,无法出来。
原来在尧华小时候就希望他哪一日长大了什么事都不需要我来担心,他来应付,我只管吃睡玩乐在他身后就好。
可如今真成了这样,但总觉得和他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今夜是尧华承认恢复记忆以来唯一一次自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