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周后与寒踏上了去瑞士的飞机,这次她和白毅沟通地很顺利。虽然干细胞的课题又要耽搁三个月,白毅并没有多说什么,反而为她找到了新的资源感到高兴。只是在听到慕容栩的名字时,轻微地皱了皱眉心。
沈蓓主动提出送她去机场,一路上还嘻嘻哈哈和她开玩笑,让她去勾搭金发碧眼的瑞士帅哥。与寒白了她一眼,沈蓓惊得下巴都掉了下来,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M校的老师和学生都很热情,也很周到,为她安排了一个短期的寄宿家庭,一对宁静安详的老夫妻。联系的课题组非常低调,可是科研水平很高,资料详实,数据准确。
与寒高兴坏了,她像块海绵一样,孜孜不倦吸收着每一个相关的记录、观察和报告。她每多学一点,就会觉得离外婆更近了一步;每多明白一分,就会更感激慕容栩。
日以继夜地奋斗了差不多两个月,与寒终于抽出一个周末飞往法兰克福去看望妈妈。
与寒的妈妈袁媛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她并未察觉到与寒过度劳累。依然兴致勃勃地带着与寒四处逛,去各个景点打卡。
直到临别前,母女俩才有机会,在机场的候机厅坐下来,讲讲心里话。
“小寒啊,妈妈觉得你长大了,人也活泼了,”似乎不习惯讲温情的话,袁媛颠来倒去地转着手里的手机,她笑着说,“要是以前,你才不会飞来看我,还跟着我到处逛。”
与寒笑了笑。
袁媛眼睛都瞪直了,她噤了声,生怕把女儿的笑容吓没了。
“妈妈,”与寒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话说得很坦然,“我有性-生活了,感觉还挺好的。”
再度震惊,这次是吓得说不出话。好半晌,袁媛才梦游般地拍了拍与寒的背,喃喃地说:“嗯嗯,有性-生活不是坏事,记得要保护好自己,妈妈相信你能处理好。”
想想还是不放心,又多问了一句,“是恋爱了吗?”
与寒有点迷惑,恋爱这个概念太抽象,她不确定。
“我不懂恋爱,”想了想,她又说,“可是和那个人在一起的感觉很特别,有时候心跳很快,会害怕,有时候又像泡在温热的水里,暖暖的。”
袁媛心里暗笑,傻女儿,这不就是恋爱吗?
“是个什么样的人?”
“沈蓓说他那样的人一定是百人斩。”
去机场的路上,与寒提了在慕容栩公司实习的事。沈蓓平时没少看头条八卦,一时起了谈性,给与寒恶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