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去传达吧,您在内殿里休息一会吧……”
他话还没说完,赵元一记冷眼就射了过来。刘福全吓得舌头一僵再也说不出话来。
赵元站起身,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候在外面的皇家侍卫一看皇上满脸愠怒的走了出来,实在不知是什么原因。他们忙低着头跟着赵元后面,心里都在忐忑地猜测道:“皇上今天是怎么了?难不成又出了什么事?”
……
与此同时文杏馆里,允央与饮绿正坐在炕桌的两边。允央在慢条斯理地饮着一杯茶,饮绿则还在穿针引线地做着小衣服。
“哗……”
允央的手不知怎么就一松,热热地茶洒了一桌子。
“你看看本宫,也不知是怎么了,这样冒失……”允央尴尬地自嘲着。候在旁边的宫女眼捷手快地把允央扶到一边,怕把她的衣裙弄湿了。
饮绿也吃了一惊,想放下针线来看看允央,可是后一动一根针一下子就扎进了手指里,痛得她低声叫了一下。
允央看到了饮绿受伤的全过程,不由得心疼地说:“本宫还以为自己是最冒失的,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青出于兰的。”
饮绿反唇相讥道:“奴婢是冒失,也不看看奴婢是谁调教出来的。”
允央“噗嗤”笑出声:“你这个丫头!定是杨左院判对你太过纵容了,才让你变得这样无法无天,若是以前你如何敢说这样的话?现在顶起嘴却是一套一套的了!”
饮绿本也不是真的顶嘴,不过在家与杨左院判斗嘴斗惯了,一时改不过来。
于是,她急走两步过来,要给允央赔罪,被允央扶住了:“罢了,你在本宫面前也还是有任性的余地。”
待宫女把炕桌收拾好后,饮绿扶着允央重新坐了下来。
宫女新茶端了上来,允央看着茶盏里飘出的氤氲的水气,却没有去动。
饮绿看了看手边的笸箩,也没有再拿起针线,两人就这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对面坐着。
“奴婢,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终于,饮绿打破了沉默。
允央把身子往前探了探:“怎么?你也觉得有些不一样了?”
饮绿点点头:“娘娘恕奴婢直言,今天奴婢真的觉得心里有点特别难受,就像是吃了一个苍蝇似的……”
允央马上连连点头:“真的是!本宫也是觉得心里七下八下的不得劲,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饮绿想了想道:“娘娘,您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