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杨左院判都知道,所以也就没再说什么,毕竟这件事情允央的态度是关键。
允央此时默默站起身来道:“送本宫去皇宫吧。甘先生虽然与本宫并无多大交情,但是却两次救了本宫。他现在有难,本宫也不能坐视不理。”
杨左院判与饮绿对视一眼,马上起身劝阻道:“娘娘,现大京城的局势还不稳定。叛军刚被消灭,南疆又出了事,您又马上要临盆,宫里的事情本就很多了,您若是回去了,皇上只会分神来照顾您,自然更加繁忙了。”
允央想了想:“确是如此。那你们给本宫拿来笔墨,本宫要给皇上写一封信。”
杨左院判与饮绿不能再阻拦了,就依了允央。
……
京城的另一端。
夜色深沉之时。驿馆里的一间密室里,甘先生正与一个身着夜行衣的男子在说着话。
“先生,此事千真万确,国君望您火速离开洛阳,否则只怕有危险。”身着夜行衣的男子道。
甘先生端坐在他对面,显得非常从容:“既然国君说此事并非魏国所为,我为什么还要走。”
“虽然此事并不是魏国所为,可是大齐的皇帝如何能信?他的边疆死了这么多人,他必须拿出一个态度来,否则如何能让大齐的百姓镇服。”夜行衣男子有些着急,把身子往甘先生那里探了探道:“先生您这一次一定要听我的,我们都是为了你好啊。”
甘先生轻轻拍了一下桌面,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我现在和你们走自然可以换向平安无事,可是若是这么一走了之,那这段时间在国君在大齐苦心经营的人脉,就会彻底断了。我的不告而别,可是以让大齐人认为所有事情都是我们做的,如果不是,我为何要逃?”
“先生,所言甚是。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大齐皇上的态度谁也没法预料。如果他执意要找魏国的麻烦,那先生您可能就是第一个受害人。国君说,与您的生命相比,其他都不算什么。”夜行衣男子恳切地说。
甘先生有些感慨,站起身来,向着魏国的方向一拱手道:“国君视甘某为国之栋梁,甘某又如何能辜负了这份厚爱?现在我留在大齐就是对国君最大的回报,只有我留在这里了,才能表示魏国与此事无关,国君与魏国的百姓才能安全,为大家的安定生活,我一人涉险又有什么。”
夜行衣男子见甘先生的态度如此坚定,虽然心里极为钦佩,但是同时也觉得非常可惜。他起身对甘先生行了一个大礼道:“先生为国可以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