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国家,可是后来您做的那些事情,实在是太过份了。”
赵元此时坐在御案之后若有所思。刘福全则在下面把血书收好了,正准备退出去时,赵元把他叫住了:“皇后在悬榔府的所有事情,都不准告诉贞妃。她在孕中,身体又不怎么好,这些事情都不要再打扰到她。”
刘福全点了点头:“老奴遵旨。”
“还有,草拟一份废后的诏书,快点上来。”赵元很自然地说,好像已经胸有成竹的样子。
刘福全低头称是,但是语气却还有些犹豫。
赵元放下手里的笔,抬起头深深看了他一眼:“怎么,有什么担心的?”
刘福全跟随赵元多年,有些时候并不似主仆,更像是挚友,所以他也没有回避,主动说出了心里的担心。
“皇上,皇后虽然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可是若说到废后,她的父亲与兄长该怎样处理?若是这两个手握重兵的人对皇上的决定不满,那京城的局势不就要动荡了吗?”
赵元听罢,微微一笑,重新拿起了笔,写了一个“静”字。
写完之后,他冲刘福全一招手:“你过来,把这个字装裱好后挂在正殿之上。贞妃还有不到三个月就要临盆,长信宫上上下下都要小心候着,一切事情都是为了让贞妃静养。”
刘福全接过字:“老奴遵旨。”
赵元这时又开了口:“你的担心,朕心里有数,中秋节过后,朕就已经派人去北疆召回了睿王,这次睿王会带三十万人马回来换防,想来京城中想蠢蠢欲动的那些人,在睿王面前,都要掂量一下自己倒低有几斤几两。”
刘福全一听这话,马上喜笑颜开,乐呵呵地离开了。
到了外面之后,刘福全将长信宫的宫人全都召集在一起,神情严肃地告诫他们,现在是贞妃娘娘孕期中最关键的时候,大家都要上点心伺候着。
贞妃娘娘身体柔弱,平时又爱安静,在这个时候谁也不能闯祸,说话都不能大声,若是惊扰了贞妃娘娘,可不是打一顿板子就能过去的事。
众宫人自然明白这位贞妃娘娘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所以半点也敢怠慢。
告诫完这些之后,刘福全专门把几个心腹留了下来,提前通知他们,皇后的位置就要易主了。
众人虽然对于此事已有耳闻,但是毕竟皇后的娘家势力强大,皇上一直不喜欢皇后,但是这么多年都忍了过来,为何这一次就真的要动手了呢?
“这一次和以往能一样吗?”刘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