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恒杀了我的父亲以后,对于我们这一脉还是不放心,只想着找机会将我们一网打尽,斩草除根。于是他便和你商量好了毒计,让你假意地投靠于我,花言巧语地哄骗我,让我在赤谷归顺大齐之前起事,暴露自己,而你与升恒正好可以里应外和将我一举铲除。我们这一脉一死,那么到了大齐国之后,所有的好事都会落到升恒的头上,他就会在大齐皇帝面前说他才是赤谷唯一血统最高贵的人。你说,你们是不是这么打算的!”天神将军的后人,目光如刀子一样瞪着将领,咬牙切齿地说。
将领此时的冷汗森森,整个人像是从水里被捞出来一样。他知道天神将军的儿子对自己是误会已深,可是他当初背叛升恒时就已与升恒恩断义绝,怎么可能与他再有勾联?
可是现在自己既没有困住升恒又没有抓住顶礼祭祀,怎么说来都像是消极敷衍,也难怪天神将军的儿子会产生怀疑了。
于是,将领顾不得被眼前怒发冲冠的年轻人一脚踢中,鲜血直流的鼻子,声音嘶哑地哀求道:“老爷,老爷,您可千万要相信我呀,我为了效忠于您,已与升恒成为不共戴天的仇人,怎么会……怎么可能与他串通,我连他在哪都不知道呀!”
天神将军的儿子看着将领流了一脸的血,却还不断在自己面前谄媚的样子,心里十分厌恶。他鄙夷地瞥了一眼爬在地上的人:“你这样的人最擅长的不就是花言巧语吗?若没这点本事,你如何敢混到我身边来使这个反间计。”
将领见他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话,更加着急起来:“老爷,老爷,您千万不要这样说。我对您是忠心不二,天地可鉴。为了您我可以粉身碎骨,肝脑涂地,你可以为您上刀山,下火海,只要您一句话,让我做什么都行……”
天神将军的儿子,忽然冷笑起来:“你这人一无是处,倒是和了一张好嘴。也罢,你不是在我这里诅咒发誓吗?我也成全你一回,既然你肯为我做任何事。那我便让你回家把自己的父亲杀了!”
将领大惊,挣扎地说:“我父亲年世已高早就糊涂了,他能犯什么事,我为什么要杀他!”
“我得到密报,他是升恒的人,要行刺我,我必须先除了他,你就替我去做这件事吧!”年轻人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一样,阴森地不带一点温度。
将领惊惧不已,可是还是壮着胆子说:“老爷,此事你可要明察呀,我父亲两年前就已下不了地了,他连走都不能走如何能行刺于您?您可千万不要听别人的谗言呀!”
年轻人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