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有淡淡尴尬的气氛弥漫在两人之间时,之前得到命令的亲兵回来了。.他从怀里取出了将军令双手呈给了升恒,就退了出去。
升恒接过将军令来打开眼,递给了允央道:“就这这个。”
允央不敢怠慢,马上走过来,接过了将军令。她没有马上打开,而是封皮的绸布,是藏青色的卷云纹官绸。大齐朝廷规定,北疆驻守城池的将军才能使用藏青色的卷云纹绸,驻守南疆的守城将军则使用的是石青色绶带纹绸,在大齐官制中颜色越深位置越高,从这个方面来齐北疆将军的官衔要高于南疆将军。
从小就品鉴真玩的允央对于丝绸的鉴别一向准确,她一眼就个官绸是真的,绝不是仿品。这个结果让她的心更往下坠了坠,因为既然能得到真的官绸,那么若这件事本身是个骗局的话,其背后作局之人必定也是朝廷官员。如果真有人敢在皇上非常重视的北疆作这样的事,那么这个人要么已经在北疆大权独揽,根本不听命于洛阳。要么就是这个人根本不畏大齐严格的律法,就是要做这各刀口舔血的买卖。
这两种情况无论出现哪一种都是极为可怕的,都预示着皇上对于北疆的掌控力正在逐步下滑。
升恒央瞅着将军令的封皮一脸愁容,实在忍不住问道:“怎么还没打开就发了愁,难道你有隔墙观花的本事,不用打开就能对里写的字一目了然?”
允央被他的话逗得一笑,眉目是的愁云惨雾也淡了不少:“我倒是想有这样的本事,若是有了我就再不怕你,你还没来我这里,我就先躲起来,让你找不到。”
升恒马上说:“你躲起来也不怕,天黑之后,我只在我身边点一团火,你自然还是会找来的。”
允央想了想,无奈地说道:“算你厉害。”
慢慢翻开了将军令,允央面的字迹果然端正颇似崔琦的手笔,但是笔力终浅淡一些。她心里不由得冷笑:“此人为了给自己脱罪,为了栽赃给崔琦也是下了功夫,请来了一位高人来伪造此书。若没有深厚的功力,只怕还学不了这么像。”
可是此时她又犯了难,一来她这封信是伪造,可是这却不能算是有力的证据。因为书法这种事情对于升恒来说本就陌生,他虽然汉语流利,但是笔法却非常一般,允央就算是将自己笔力的细微差别指给他也未必能就若是他不懂,反而会觉得允央是在故弄玄虚,想要将他引入歧途。
退一万步讲,就算升恒相信了,可是他怎么向他的手下交待?难道也要告诉那些人这个字的转折有松,那个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