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也是情理之中。只是谁成想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也许,不是这么回事呢,大汗那样子,也不像是有病的人呀!”
“这个你就不懂了,这个病……平时又看不出来?只能靠推测。”
“怎么推测?”
“这还用说吗?你看大汗以前身边多少女人,也没见哪个过了一夜和大汗像乌眼鸡似的,谁也不理谁……”
“那个跳湖的不就是吗?”
“那是特例。其他人不都是像麦芽糖似地黏在大汗身上就不肯下来了?哪有像今天这种情况的,两人看都不想看对方……”
“看来大汗昨夜是太丢脸了。”
“可不吗?不过这也由不得人呀……”
正当她们几个聊得热火朝天时,允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车外。车上人根本没有发现她这么快就回来,叽叽喳喳地说着正欢,允央立在车门前使劲地咳嗽了一声。
车内立即鸦雀无声了,允央并没有因此而显了一点点开心,反而愈发忧虑了。她的着袍子的下摆,探身走进车里,刚坐好,就感觉得到车内婆子的眼光全都投向自己,似是想从她这里窥探到什么。
可能是这个话题难以启齿,抑或是升恒的安排确实有道理,允央在这个时候选择了沉默,虽然她知道这种作法实在是太过自私。
婆子们在允央脸上看了半天,除了比早晨更加明显的忧虑外,什么都没有发现。
她们交换了一下眼色,心里更加没了指望——看来大汗的病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
这时,那个抚养过升恒一段时间的婆子,竟然控制不住地流起泪来。
允央把自己身上带的帕子递给她道:“妈妈也一把年纪了,怎么好端端就哭了起来,这要是让旁人看见了,不知又要作何解释呢!妈妈妈您是嫌大汗天天操劳还不够累吗?”
那个婆子擦了擦泪水,不安地说:“我是老糊涂了,这个时候怎么能再给大汗添乱。可是我是真的担心大汗呀,若是因为这事,让那些反对大汗的人抓住了把柄,大汗又要腹背受敌了。咱们这些一直受大汗恩惠的,只怕也没什么好下场……”
这个婆子的话点醒了其他人,大家差不多全要哭起来了,允央看着她们这样,真是束手无策,不知该劝哪个人好。
忽然,一个婆子扑了过来,咕咚一声跪在了允央面前:“顶礼祭祀,您心肠最好了,您就救救大汗和我们吧?”
允央被她唬得身子往后躲:“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