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将木板从墙上取了下来,并指示雪涯拿上放在旁边供行人提字的笔墨,意味深长地涯一眼。
雪涯不明所以,试探着问:“婶子,可是有话和我说。”
老板娘没有理她,只是粗粗地喘了口气,提着板子进了门。
雪涯惴惴不安地跟在她后面进来,回身栓好院门。然后静静立在老板娘身后,等她发话。
老板娘收拾好木板,回头见雪涯还楚楚可怜地立在那里,又重重地叹了口气,就要往自己的房里走。
雪涯依然跟在她后面,小声问:“婶子,为何生气?可是我有什么不周道之处,还望婶子明明白白告诉你,若不是解气,打也打得,骂也骂得。”
老板娘回头眼雪涯,有些无奈地说:“你这样的人物,我如何舍得打骂?而且这个事情,打骂也不起作用。”
雪涯还想问,就被老板娘一把拽进了自己屋里。
进了屋后,老板娘冲雪涯一点头,示意她先坐下。然后老板娘一脸严肃地说:“听你那里从洛河边回来时所说的零乱话语中,我听出,那个送你回来的公子条件非常好。人长得英俊文雅就不用说了,还是朝廷命官,情况可是这样?”
雪涯听到老板娘提到谢唐臣,心里就像一锅蜂蜜熬开了锅,脸上更是绯红一片,轻轻点了点头。
老板娘见她这个样子,也不知哪里来的气,重重地拍了拍桌子道:“姑娘别傻了!人家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里,你何必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雪涯被她说得羞愤难当,固执地争辩道:“婶子怎么这样说话?我哪有贴什么冷?”
老板娘摇了摇头:“可能我说话不好听,可是我只是不愿意你吃亏受苦!你明白吗?”
“我……连见都没见到他,能吃什么亏受什么苦?”雪涯也来了气,撅起了嘴。
“你见都没见他,就这样魂不守舍,若是你见到他,还不是一点理智都没了吗?”老板娘为了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掷地有声,又使劲地拍了下桌子。
雪涯被拍桌子声震得脑袋里嗡嗡作响,她委屈地红了眼眶:“我又没有做什么?婶子你至于这样吗?”
“怎么不至于,若是等你倔劲上来,十匹马都拉不回来的时候,我说什么都晚了了!”老板娘忽然莫名地红了眼眶,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
雪涯神情颇为痛苦,就知她今天所有过激的反应一定有重要的原因。
于是雪涯忙站起身,为老板娘倒了一杯热茶放在她的手边,接着手法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