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心软下来。
只要他心软下来,那么郢雪回洛阳后,就不用再去那个九华寺修行了,这正是她梦寐以求的。
于是郢雪把心一横,肯定地说:“当然确定了,发生在我眼前的事,我怎么会记不住的。”
扶越听到郢雪是这样的回答,忽然仰天大笑起来,笑过之后。他二话不说,快步走到赵元面前,双膝跪倒说:“禀父皇,儿臣得到皇后出事那天现场地一位证人,不知可否将她传上殿来?”
赵元虽然推断出当日在孤堡中的情形,但是除了敏妃与郢雪能提供一些信息外,对于当夜还发生了什么确实知道的太少。现在听到扶越说他得到了一位证人,赵元当然说:“传!”
很快就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少年打扮的人,年纪很轻,只有十七八岁,脸上满是惶恐的神情。
“是她!”郢雪一见这人,吓得脸色煞白,浑身都有些发抖起来。
扶越还是那样毫无同情心地雪,而赵元也注意到了郢雪表情的变化。不由自主地把眉毛皱了起来。
“奴婢灵雀给皇上请安。”灵雀穿着少年的衣服跪下来给赵元行礼。
“灵雀,灵雀这个名字起得好!”赵元赞许地点了下头:“一听就知是传递信息的小鸟,天你要给朕带来一个新消息了?”
灵雀忙说:“奴婢是霓川郡主的贴身侍女,自北游以来,一直陪伴在决算郡主身边,寸步不离。”
赵元扶越:“你是在哪里找到的这个侍女,不是说这些人都已自杀了吗?”
扶越拱手道:“回父皇,这个侍女不是儿臣找的,而是她自己投奔了来的,说是要申诉丈夫的冤情。”
“冤情?”赵元喃喃自语着:“难道那一夜还发生过其他的什么事吗?”
扶越目光冰冷地盯着郢雪:“这个侍女说那夜曾发生冤情,不知她说的可对呀?”
郢雪双手紧紧绞在一起,她咬了咬嘴唇,就是不肯承认之前的话有漏洞,一口咬定再没有发生什么。
扶越见此也不再询问了,只对灵雀说:“说吧,把你知道全说出来!”
灵雀此时盯着郢雪,两眼几乎冒出火来:“公主,我家郡主对你是一片真心!时时处处为你着想,出事的那夜,郡主也是为了救你才去的山洞,你为何要把她推入深渊,还要封住洞口,将她困死地里面!”
郢雪刚才死不承认这一些事情,是因为她以为当时那里只有自己和霓川两个人,实在没想到这个灵雀竟然一切!她愣在那里,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