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可是见谢容华动了感情,一时也控制不住,竟然像个小孩子一样抽泣了起来。谢容华自认识允央起,就知道她性格温厚,最是持重端庄,今天竟然能在自己面前委曲地哭泣,可知这些日子允央对她的信任如同对亲人一般。
毕竟谢容华长允央五六岁,此刻她像一个大姐姐一样走上前,将她揽在怀里:“好了,妹妹。姐姐也就倚老卖老地不再称你贵妃了。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的亲妹妹。你来曾兰宫就像是到娘家一样,千万不要客气多礼,该怎样自在都好。”
允央被她说得破涕为笑:“认识你来,姐姐,姐姐的没有白叫,总算是在这汉阳宫里找到了一个亲人,有了一处能为自己遮风挡雨的去处。”
绮罗在旁己娘娘与敛贵妃这两个平时都沉静无比的人,这会全都哭成泪人一样,心里也有些感慨:“都说这皇宫里的女人只剩下勾心斗角,口蜜腹剑,可今天这两位娘娘可算是其中的异类。非但平时没有互相构陷,明争暗斗,就算是其中一方落入困境,另一位也没有趁机撇清关系,落井下石,还是如亲姐妹一样处处照应。这么两人如此的性格,这样的关系实在是太难得了。”
绮罗知道两人身都弱,这会还站在风口哭了一回,只怕夜时又要闹不舒服,于是上前说道:“两位娘娘姐妹情深也不在于这一会。今日天气阴沉,寒冷潮湿,不宜在室外呆时间过长,依奴婢两位娘娘还是快点回到寝殿里去暖暖身子,免得受了风寒。”
谢容华听罢,自责地说道:“此事都怪姐姐失态了。妹妹咱们还是一殿里一叙吧。”说罢,她就拉起允央的手,和她一起回到了曾兰宫的大殿当中。
在殿中坐好后,新来的绣果儿捧着一只剔红漆的托盘走了进来,为谢容华与允央上两盏暖身又好喝的樱桃蜜香乳茶。
允央端起茶盏,闻了闻里面浓香的味道,微笑着说:“还是姐姐这里的乳茶味道最正。上次在这里品过后,妹妹回去让溢芳斋时的宫人做了几回,每次都没有好种独特的香味,实在是让人遗憾。”
谢容华接过话说:“妹妹若是想要乳茶的方子,你就去找绮罗要,因为乳茶一项一直都是她在弄。听说她入宫前曾在洛阳最好的茶楼里拜过师,并且随她的师傅卖过一阵子乳茶,因而手艺和宫里的人大为不同,味道上也更香更浓一些。”
允央听罢点点头:“原来绮罗不仅绣工好,人机灵,还是一位身怀绝技的高人呢!那本宫住在这儿的这段时间里,绮罗你可要多给本宫做这种乳茶啊!”
绮罗在旁忙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