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如此维护于她,你虽不是她亲生的,她却在你身上用了真情。如今,旋波公主已经仙去,她身边只有你了,以后也全要靠你了。”
郢雪一边喝着茶,一边不以为然地说:“知道,知道。”接着她忽然眼珠一转,央说:“敛母妃,您刚才说皇后多疑,坐骑从没有固定的,这就像是一道千古之谜一样——谁猜出皇后出行的坐骑是哪匹?”
允央深深地雪一眼:“你个小家伙,还想套本宫的话,是吗?不用这么费事,本宫马上就可以告诉你!”
郢雪一听来了精神,盘腿直直地坐在罗汉床,瞪大了眼睛问:“这么快就想出了答案,吹牛吧!”
允央的眼睛“噗嗤”一笑:“你这个机灵鬼在本宫面前还使个激将法,不要着急,本宫这就告诉你。”
言罢,允央一脸正色地说:“你不就是想让皇后从马上掉下来吗?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盯着马呢?虽然皇后有三匹坐骑,可是皇后专用的金嵌珠石雕凤纹黄缎底马鞍却只有一支,意思就是说无论换哪匹马,马鞍都是唯一必须用的。”
“所以,你的功夫应该下在马鞍上。因为春猎还有几天时间,皇后肯定会还会更换不下三次坐骑,你只要把金嵌珠石雕凤纹黄缎底马鞍上藏在下面的串珍珠线绞开一道口子。因为珍珠滚滑的特性,就算有一些移位也不会立即被人发现,在经过三次换鞍之后,珍珠细线的支撑已到了极限,很快就会出现珍珠纷纷落下的情况,那时,皇后坐马鞍之上追捕着春猎的小动物,场面一定很宏大,骑马的动作也很剧烈,在这种情况下,谁还能关注到马鞍上的珍珠正遭受到巨大的冲击。”
“最后,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皇后的马鞍终于承受不了这个重量,一下子松开了,皇后自然也就被狠狠地摔在地上了。”
允央的话,让郢雪听得目不转睛。最后,她忽然冒出一句:“敛母妃,刚才儿臣一直说的是在皇后的马鞍做些手脚,却没说一定要让她掉落下来。而敛母妃却很干脆地说出了如何让皇后从马上掉下来的办法,可见您心里一定是极希望发生这一幕的。”
允央被她一句说点子上,登时急红了脸道:“本宫只是回答你说的那道难题,却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你可不要乱说话。”
郢雪颇有城府地一笑:“放心,敛母妃,皇后是矜新宫的敌人,也是你淇奥宫的敌人。您去年早产之事,汉阳宫中人尽皆知。这件事情谁是始作蛹者,大家心里都清楚。儿臣不想信,那个夺走儿臣幼弟的人,在您心里真的已经放过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