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就要从中间走,就要走皇后才能走的桥,能拦着我……”
忽然,轿子毫无防备地停了下来,因为事发突然,敏妃毫无准备,身体失控,一头撞到了轿子前面的木梁上。
“好奴才,轿子竟能抬成这样?本宫今天是怎么了,连这班奴才都如此不合心意,怎么轻饶了你们!”
她刚想发作,就听轿帘外面传来包莱惊慌失措的声音:“娘娘,大事不好了,皇后娘娘的凤辇,从御花园里出来,拦在了前面。”
敏妃一听是皇后,吓得脸色发白,也顾不上额头上的疼痛,赶紧掀起轿帘往外见皇后的凤辇正不偏不倚地拦在中正间的金水桥头。
目测一下,自己的轿子离皇后凤辇还有五六丈的距离,敏妃暗自庆幸:“多亏刚才走的慢了一点,若是此时已踏上中间的金水桥,那便是满身是嘴也是说不清了。皇后本就在找我的茬,正还不是正撞到枪口上,以她的性格怎会善罢甘休?定会闹得满城风雨,十有**就捅到皇上那里。”
“不知为了什么,自旋波仙去后,皇上对我也愈发冷淡起来,似乎有责怪我为旋波选错了驸马。若是此时再出来这个违犯宫规的事,只怕我在汉阳宫中的地位更会大不如前了。”
她心里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但是还不得不起身出了轿子,紧走几步来到了皇后的面前,俯身行礼道:“敏妃见过皇后娘娘。”
皇后端坐在凤辇之上,轻蔑地扫了敏妃一眼,没好气地说:“本宫太阳好,天气稍微暖和了些,就来御花园走走。本想来梅,但令人扫兴的是,只是稀稀落落地开了几枝,不成气候。”
“正准备往回走,就的轿子往金水桥而来,还是直奔本宫才能走的这一座。宫平日是将你,本以为你是个老实本份的,却没想到你倒是个胸中有大抱负的人!”
敏妃见皇后发现自己的用意,心里颤抖了起来,但是她知道反正没有上桥,还离桥有四五丈的距离,虽然皇后发现了自己的动机,却没有实证。她说这些话,也无非就是想诈自己罢了,不管怎样,只要死不承认就行了。
于是,敏妃语气平缓地说:“娘娘,妾身不知您说的是什么意思?妾身只是想从御花园穿过回到矜新宫而矣。刚才妾身在轿子里外面的事情楚,现在下了轿子一三座金水桥都还有几十步的距离。”
“皇后娘娘说妾身的轿子直奔中间的这座金水桥而来,实在是冤枉了妾身。对于宫中的尊卑有序,嫡庶有别,妾身自是克己遵守,从来都不敢僭越半步,还请皇后明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