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饮绿撇了撇嘴道:“奴婢自然是说不过娘娘的,娘娘不介意便好了。不过,荣妃的举动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呢!”
“以前奴婢以为她就是个‘花’架子,娇气包,没想到昨天在宗庙之中她能在皇后面前自请惩罚来陪伴娘娘,着实让人感动。”
“下次荣妃娘娘再来,奴婢绝不会再多说一句,一定妥妥帖帖,周周道道地把荣妃娘娘服‘侍’好。”
允央扫了她一眼,无奈地说:“你呀,就是太早给人下结论了。啊,本宫此时觉得‘腿’上好了许多,渐渐有了暖融融地感觉,杨左院判配这个‘药’酒真是不错呢。”
“这样吧,你一会去一趟古华宫,给她们拿过去一瓶‘药’酒。荣妃不比本宫,她刚到北方不久,就被罚跪了这么久,真不知身体吃不吃得消?”
饮绿听了,也是一脸关切:“是啊,荣妃娘娘以前应该没领教过咱们汉阳宫里的‘跪刑’。虽然皇上自登基以来就废除了后宫的种种‘私’刑,并下圣旨要求各宫不得随意滥用‘私’刑。”
“可这跪刑却是免不了的。皇后又最擅长用这种刑罚来折磨人,虽然不会当场皮开‘肉’绽,但那如蚂蚁噬骨的感觉,却一点也不逊于重刑。”
“是啊。虽然本宫身为贵妃,没有了皇帝的宠爱,还不是任人宰割,任意用刑?”允央说这句话时,语气里带有淡淡的抱怨。
饮绿一听娘娘的口气,本来含在嘴里的话,却没敢吐‘露’出来。
原来,昨天饮绿身子不爽,就没有陪允央去宗庙。后来在宫里听说娘娘被皇后责罚了,饮绿当下便焦急万分。
她思前想后,终于斗胆派执壶去了一趟长信宫。希望可以找到刘福全,让他在皇上面前透个口风,告诉皇上,贵妃娘娘正受难呢,请皇上前去搭救。
执壶在长信宫外等了一个时辰,好不容易见到了曾来送过蜜酿画眉豆的小潘子。执壶托他到里面给刘福全稍个信,小潘子倒是两话不说地答应了,一刻都没耽误就进去报信了。
只是他这一走,就如同石沉大海一样,再无音信。执壶一直在长信宫外等到子夜时分都没再见到小潘子出来。没有办法,他只好灰头土脸地打道回府。
满心期待的饮绿,看到执壶那如霜打了一样的表情,就知此事已无还转的余地。虽然并不算很意外,但是皇上的态度多少还是让人寒心的。
她刚才还犹豫要不要把请皇上的这件事回给娘娘,如今天看来不用说,娘娘也能猜出一二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