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回来,安然无恙,谁成想,回了自己的皇城反而陷入了险境?我决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
想到这里,旋波道:“大师,你说怎么办吧?”
净尘沉吟了一下:“现在当务之急是……”他话还没说完,忽然神色一变,对旋波作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旋波会意马上住了口,屏住呼吸。
这时,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像是有人一路小跑着过来。这人一边小跑,一边压低了嗓子,不断地低呼:“公主,公主,你在哪里?你快出来,你快出来!”
净尘听到窗外的这个动静,眼中寒光一闪。他看了一眼旋波,意思是——你呆在这里不要动。旋波会意,赶紧点了点头。
净尘脚下生风,几下就跃出屋外,一点声音都不曾发出。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净尘悄无声息地返了回来。他出去的时候是一个人,回来时腋下还夹了一个人。
此人个子不高,三十多岁,身穿鸽灰的儒生袍,头带方巾,一副读书人的打扮。
净尘回到屋内,把他往地上一放。这人像是被点了哑穴,见了旋波,手舞足蹈起来,却是一声音也发不出来。
旋波一见这人,马上对净尘说:“大师请给他解开了穴吧,这人我认识,他是我府上的画师,名叫卢邦。”
净尘听了虽然心里并不乐意,但还是将此人的哑穴给解开了。解开后,净尘并不放心,先是撕了撕他的脸皮,发现并没有易容。
因为先前曾被中年僧人骗过,净尘这一次的检查更为严格,他直接去捏卢邦身上的各大关节。因为练武之人,或许可以通过调息法伪装呼吸,却没有办法来伪装关节。
练武之人由于长年有内力在体内运行,关节与常人有异,有经验的人一捏就可以分辨出来。
净尘认真地挨个捏着卢邦的关节,疼得卢邦呲牙咧嘴的,旋波在一旁看不过了,低声对净尘说:“大师不用捏他了,他是真的。”
净尘脸上的表情一点都没轻松,只是反问道:“公主为何这么肯定?”
旋波压低声音说:“因为他是个太监。”
净尘听了,想了一下,放开了卢邦。
卢邦理了理衣衫,有些气恼地对净尘说:“我是太监不假,但那只是从前。经过多年的苦读,我现在是公主府的六品画师,也是有功名,堂堂正正的官人!”
净尘立在窗前,机警地盯着外面,并没有理他。
旋波这时走过来说:“你到处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