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让人毫无反驳的余地。但却不知这已深深地触犯了赵元的底线——后宫不得干政!
要想惩罚允央,皇后从后宫里找一百个理由,赵元都难以反驳,可是她偏偏要把前朝的百官扯进来,还自以为说到了点子上。
敏妃当然知道其中的利害,她本想在旁给加上两句,给皇后助助威风,想把允央狠狠踩到地上,让她永世都难翻身。
没成想,皇后忽然冒出了这么几句,敏妃瞅着赵元已闪起寒光的眼睛,生生把含在嘴里的话全咽了下去。
赵元已经忍无可忍,沉着脸道:“皇后,说起僭越,你却比贵妃有过之而无不及!朝堂上的事,岂是由你说来道去的?况且允央怀有朕的子嗣,正应该在淇奥宫好好养着,怎可乱搬地方,这样一来若是动了胎气,你做为后宫之首,该担什么责任?”
“敛贵妃有罪是事实,她有孕也是事实。但不能因为她有孕就什么事都一笔带过。”
“那景祺轩,里面有活水缭绕,水中开满了睡莲,是汉阳宫中景致最好的地方。这样一个安静精致的地方,敛贵妃去了,一定更能安心养胎,专注抄写《女经》,皇上就放一百个心好了。”
为了让赵元最终同意自己的想法,皇后此时说话声音也放柔缓了一些,她看着赵元眼中满是诚恳,好像景祺轩中真的如她所言,是一方世外桃园。
可是赵元盯着她的眼睛,脸上的寒意却是越积越厚,最终赵元吐出了一句让皇后冷透心肺的话:“当年,你也是这样花言巧语骗过迁莺的吧?”
皇后的脸变得如死灰一般,她竭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可是说出的话却不由自主磕磕巴巴起来:“皇……皇上,何……出此言呢?”
允央看着眼前的一幕不明所以,但也猜得到这个迁莺多半也是个怀孕的女子。
敏妃在旁听着,嘴角不易察觉地一挑,心道:“皇后真是太自作聪明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别以为时间过得久了,一切都会归于尘土,没人提起自己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且看苍天饶过谁?”
“何出此言?”赵元转过头不再看皇后,语气依然是冷到透骨:“别人家分娩都是阖家欢喜,在朕府上分娩却是一尸三命,死状各异,惨绝人寰……”
冷汗正从皇后鬓边缓缓地流下,她死盯着赵元的侧颜:“皇上,别说了,别说了!”忽然她意识到什么,喘了口气说:“皇上别听旁人嚼舌根子!迁莺母子是因难产而亡,官府里的仵作都来验过的呀?这还有假?”
赵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