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益国候从临华殿回来后,心情极坏。让郡主跪在厅堂里思过,自己则又摔盘子又摔碗的发脾气。”
赵元听到这里,双手狠狠扯了一下马鞭,心里说:“好你个杜少昊,和你的老子杜鸿年一样,外强中干,毫无担当,只会拿个女人撒气。”
细作接着说:“小的凑到门口去听了几句,听益国候指责郡主,这么多年在他家白吃,白住,如今却想攀高枝了……”
赵元听到这些,不由得轻蔑地“哼”了一声。
“益国候后来骂累了,就让郡主回了房间。之后,北望郡王钻进了益国候的屋子,说起了什么,小的装作送热水混了进去。看那架势,北望似是起了歹意。”
“歹意?”赵元的眉毛一挑:“什么意思?”
细作忙说:“这位北望郡王极为好色,来驿馆时就随行带着五六个美姬,天天声色犬马混在一处。直到益国候看不下去了,才将美姬赶出驿馆。”
“之后,北望并不知收敛,反而觊觎起郡主的美貌。面圣的前一夜,还拿着酒壶到郡主的门口发了一通酒疯呢。”
听了这些,赵元的心猛地抽紧了:“允央这些天不知过的什么日子。怪不得临华殿里见她时,比市集上憔悴了不少,原来每天夜里还要这样担惊受怕。”
这时细作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大概是郡主也感受到危险,便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逃跑了。”
赵元急着问道:“何以见得是逃跑了,难道不可能是被益国候藏起来了吗?”
“依小的看,肯定不是。因为发现郡主不见时,小的趁乱进了郡主的房间查看,发现郡主应已收拾好了包袱,还拿走了首饰盒中的一些钗环。可见,是计划逃走的。”
赵元点了点头,然后语气冷静地说:“你先回去,接着留心着益国候他们的动静。”
之后,赵元与细作再无多话,两人一人向北,一人向南快速离去。
浑雷兽跑了没几步,就有御林军的首领迎了上来:“回皇上,一切已布置就绪。”
赵元看着他,压抑着胸口的怒气说:“你先带两百人到驿馆里去,把益国候和他儿子看管起来。今日找到掌书吏便罢,找不到就要置他们二人对齐国官员大不敬之罪!”
接着,赵元想起了什么,嘱咐道:“制服他们时不要手下留情,死不了就行!”
“另外,传朕的命令下去。今天洛阳城里的夜禁全部取消,无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在街上走动皆不算犯禁,绝对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