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卖腌菜的不跟她正面冲突,而是继续扔菜,耿月气得要死。
想直接动手,但是此举动十分的不符合现在的身份,于是她忍着气,算了钱。
前脚刚离开摊子,后脚蔚临拿着一串糖人过来了。
耿月看着猴子模样的糖人,心中有气,然而蔚临是一个极其无辜的人。
不好向蔚临发作满腔怒气,可她又实在憋得慌,且如果责骂两个傻奴婢的话,然后两个奴婢都比她有后台的硬。
长长的吐出一个闷气,她转过头对着两个奴婢说道:“你俩现在有多远走多远。”
耿月灵魂中野与粗鲁在此时此刻站了上风。
两个奴婢应声便走了,她们前脚刚走,耿月后脚就叫满腔的怒火说开了。
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耿月说话的声音还不算小。
蔚临听的明白,而且觉得耿月发火时,脱口而出的话绝对是兜着了。
因为蔚临是见识过市井泼妇吵架撒泼的,他隐隐有预感,耿月是可以做出泼妇的那种事情的,即使他没见过。
然而耿月不做,绝对是因为有点要脸。
将前因后果听完以后,他说道:“走,回去。”
耿月转过身问道:“几个意思?”
“她不是惹你不痛快吗,回去掀她摊子。”蔚临说道。
“我倒是想。”耿月终于找到了知音,怒气减少几分,“我要不是想着我好歹也是有身份人,以后得更有身份,否则你以为我不掀她摊子?我克制住了我自己,那是因为我不能让别人觉得我跟一个那样的人吵架?”
蔚临愣了,注视着耿月,“你想的很是长远,也很有点道理。”
“我有没有身份你清楚的很。”她在人群中长长的喘出一口气,“但是我现在很生气,卖腌菜的,和连带着那俩婢女。”
她恨铁不成刚的说道:“她们是怎么想的?卖菜的在我面前狂妄自大?俩婢女老实的,我抓了她一把,她们才耸胳膊,对着那些菜比亲娘还亲。”
“这么生气掀了去,走。”
耿月摇摇头,“我不去。”然后她又一眼瞧见了一个卖腌菜的,说道:“你看看人家,好模好样往竹筐里拿,还给摆好了。”
她注视着蔚临:“真的,那个竹筐幸亏不在我手上,不然扔不好,拿着也不好,我更要气死了。”
蔚临看耿月手中的糖人一口没吃,于是带着耿月来到了一面摊。
耿月看着面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