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月现在是一天比一天有样了,以前的粗俗动作是越来越少见了。
她本来就是闺阁女子,嬷嬷教育的也好,所以那些礼仪是刻在原主的骨子里的,耿月与身体融合的越好,那些礼仪也就逐渐展现了出来。
而耿月脾气也逐渐有了变化,越发的平和了,是那种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对什么都不上心,波澜不惊的模样。
她为了解这个世界,去翻阅了不少书籍,左右和泰府邸中的书是足够她翻得,从竹简到木板雕刻到纸质应有尽有。
耿月是越看越熟练,即便一边歪歪扭扭的实在不像现代字,然而她只要多看几遍就熟了,还能将句子捋顺下来。
当耿月得知,这个世界也是有历史的时候,简直有些瞠目结舌。
她曾经想过,若是一个没有历史的地方,那便可以是当做假的,也可以当做她幻想出来的,甚至她可以在这个没有历史的地方肆意而为。
因为一个有着文化的世界,是没有历史的,这样的地方是不对劲的。
但是它有,耿月便觉得更不应该,几乎都要觉得诡异了。
于是在看书的那几天,她常常对着一棵树进行观察。
蔚临以为她可能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比如说冬眠的蛇。
凑近发现耿月是在真的观察一棵树,于是觉得她是看书看傻了,心直口快的说道:“你傻了吧,老对着树看什么?”
耿月把手指头往嘴巴前一放,嘘了一声:“嘘,我在观察人生的奥秘。”
蔚临又听见了新词,于是问道:“什么人生的奥秘?你观察的是一棵树,你观察的是树生。”
“不对,什么树生。”蔚临插着腰说道:“进屋里暖和暖和,你都把我绕进去了。”
耿月摆摆手说道:“我倒是想观察人,但是没人让我观察。”
然后她撇撇嘴,对着蔚临实事求是又冒险的说道:“我怕他们被我观察的紧张。”
上下打量了一番,蔚临在不跟她扯情与爱的时候,她就能对蔚临无话不说,于是问道:“你愿意让我观察吗?”
蔚临这回感觉自己被调戏了,双手护在胸前,他皱眉怀疑的上下打量了耿月一番:“调戏我啊你!”
“唉,我就知道是这个结果。”耿月说道,又对着树说道:“我孤独啊。”
蔚临咧着嘴摇了摇头,觉得耿月简直不可理喻,看耿月身上披着斗篷,他将手中的汤婆子递给耿月,耿月的头上被树上的雪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