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太监总管轻轻的提醒耿月,“要叫陛下,和皇后。”
耿月带着斗笠,所以眼前都是白蒙蒙的看不真切,隐隐约约只能看见两坐在金色椅子上的一男一女。
二人身上都是一身黑袍,头上繁重的金色饰物彰显出二人的尊贵身份。
接道:“民女匆忙说话了,请陛下,皇后赎罪。民女与朋友一同过来是因为这块玉佩的主人,正在危难之中。”
太监总管显然是认识玉佩,看见玉佩以后大吃一惊,赶忙拿着玉佩送到了陛下皇后面前。
皇后说道:“这是枫儿的玉佩,怎么只有半块?另外半块在哪?”
坐在金色龙椅上的陛下站起了身,耿月赶忙跪着身子说道:“回禀陛下,皇子现在正在敌国的军营中,另外半块玉佩在他的手中。现在已经过了十几日,不知道是否还在安平。”
“哈哈哈哈哈哈,好啊,原来我儿没死,还进入了敌军的营地。”耿月看着陛下转过身唤来一个不知什么职位的将士。
命他拿着半块玉佩速去安平营救皇子。
耿月放了心,如今韩枫有人救了,定然便不会有事。
韩汉卿从台阶上走下来,到了耿月身前,耿月这才看清了他。
他是一个气如松柏的文人雅士,大约已经四五十岁了,年轻的时候一双眼睛应该很好看,只是现在眼角有些下垂,眼神坚毅,柔和中带着窥探。
身资挺拔,若是带上一副眼镜,大约就是斯文败类四五十岁的模样。
耿月看着他,便仿佛见到了那些政客,皆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却总能在谈判桌子上谈笑风生,话里话外都隐藏着杀人不见血的刀刃。
耿月不由得正色起来,她跪在地上,见之前倒是很紧张,如今见到了反而没有那么的不紧张了。
背着手,他低着头注视耿月,他说道:“寡人知道你们。”
耿月抬起头,随即又跪在了地上,“不知陛下是从何处知道我们的?”
“你当寡人会平白无故的听了你的说辞便信了吗。信鸽在你们来之前的三天到了寡人手中,建康的县令将你们的事情已经的告诉了寡人。”
“只是寡人竟然不知一个陈国女子竟然也有这样的胆量,所以在你来之前,寡人对你也是好奇的。”
耿月带着斗笠,眼珠子左右转了转,然后她心想:一路上也没有见人骑马报信,我是坦白,还是说谎?陛下对我好奇,这是褒义还是贬义?
“谢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