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蔚临的头。
抓着他头上的发髻,来回的摇晃,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感动之余恨不得找个地方藏匿起来。
在霹雳啪嗒的火烧木柴声中,和松树特有的香味中,她笑着说道:“你这个小揪揪真好玩。”
蔚临腾的一下站起身,他垂下头看着耿月,他又恢复了自己玩世不恭的神情,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他是一副受了调戏的模样:“你这个女人,总乱摸别人的头发,是要负责任的。”
耿月对着火堆莞尔一笑说道:“你要是还敢说,我就哭给你看。”
“你要是答应我,你哭我也值了。”
耿月噗嗤一下的笑出了声,对着蔚临的关节打了过去:“晚了。你就不要想了。有合适的以后我介绍给你。”
蔚临受了她轻如鸿毛的一巴掌,注视着耿月一半阴暗一半明亮的脸,在他认识耿月以后,记忆中的耿月一直都是没有吃好的,穿好的。
身上的棉衣是自己在做谭三的时候给她买的,蓝色底的碎花衣料,里面是棉花。
当初要给她买件好的,她看了又看,选了又选,最终还是选了这件便宜的料子。
后来在没有韩枫在的时候她对自己说:“一路上还得走呢,穿的太好就舍不得了,这件也没有不好。便宜又暖和,要是脏了破了,直接就扔了,也不会心疼。”
商户小姐,在她小半生的时光中,经历了这么多,显然不是一般女子可以忍受的。
所以耿月有些奇怪的话和举动,蔚临仿佛就都可以理解了。
而却耿月也经常显得很豁达,虽然偶尔会昂起脸,对着苍天拉起长音,吓跑一些正在树枝上栖息的鸟。
手指着躺在地上的剑,耿月说道:“你快别耍赖了,你将你这剑收好吧。我看中挺窄,挺好看的一把剑,谁知道能这么沉,我将它从剑鞘里面拽出来,实在没有能力再将它放回去。”
她扬起唇角:“真是沉死了,到底是个男人,天天背着,你也不会的累的。”
蔚临在耿月的絮絮叨叨中将剑放回了剑鞘中,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这剑啊,认主。”
耿月一扬唇角,右手捻了一兰花指,她远远地用手指对着蔚临点来点去:“你是不是要跟我讲神话故事?我告诉你,我虽然被针扎了以后到现在都还没好利索,但是也不是你能一般一般的就可以忽悠了我。”
蔚临脚踩在石头上:“不信算了。”
坐在大石头上,他从怀中拿出一块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