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临从帐篷中走出来,一个小兵对他恭敬的对他拱手打招呼。
蔚临点头答应了一声,然后问向小兵:“可新的人来到军营?”
小兵只是负责在蔚临帐篷前站岗,于是茫然的摇了摇头。
蔚临没等他说话便转过了身,他想了想,然后一歪头,一只手摸向自己的眉毛。
边走边嘀咕:“这不应该啊。”
他没事就在军营里面溜达,光明正大的做一个大闲人。
领头将军和他交手以后,对他也是钦佩许多,恨不得马上就给蔚临封官,让蔚临从今以后就在军营里做自己的副将。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蔚临总拿着自己身上还有要事推脱。
“要事是什么?”
“是机密。”蔚临看着面前的酒杯撇嘴摇头。
于是领头将军退而求其次,让他随便在军营里走。
他心里其实也有一点小心思,万一蔚临在看将士操练的时候交上两手也是算是做了贡献了。
蔚临头发在中间分开,头发被头上顶着一个银质的发冠冠起,上身穿着一件灰色的束腰宽袖及膝长袍,下身穿着宽口裤。
衣裳是领头将军给他的,因为领头将军要操练将士,穿的衣裳也由繁化简,这种宽袍大袖换物可惜,留着不穿,所以送给了蔚临。
蔚临刚看见领头将军的衣裳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可耐不住盛情难却,他便将衣裳留了下来。
他在军营中四面八方的到处看,今日这帮将士倒是穿上了衣服,一个一个操练的浑身是汗。
直到他听见有一伙将士说道:“骑兵那边有马不服管,现在正在尥蹶子呢。”
蔚临眼珠子转了转,看向骑兵的地方,这两日骑兵所在之处他就去过一次,去过一次,一次之后便回了来,再也没有去过。
见有几个小兵偷偷的往那边跑,他琢磨了一下也跟着去了。
等他到的时候,人已经散场,只见一个一个身影恰似韩枫的人正在摸着马头。
“哎!那个小兵。”蔚临心中一喜,但是面上不见喜色,对着韩枫喊道。
韩枫昂起头,便定定的看了好一会,直到发现是洛阳的狱卒时,他愁苦的摸了摸马头:“命运。”
随即他牵着马走到了蔚临面前,看着蔚临他移开目光,确实是不想搭理他:“你来了。”
蔚临点点头,双手插着腰,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是啊,我亲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