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该吃药的!”可是千红对这里根本不熟,不知道药在哪里,又不好意思开口问人家家里的东西放哪,便对三娘说,“这附近我不熟,只知道南街上有家药铺,我去那给柳姑娘买药,这便去!”
飞鸿立刻叫住她:“千万别!此时南街恐怕闹得沸沸扬扬,你若回去便是羊入虎口,且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我好不容易救你出来,别白费了我的功夫!”
三娘气得去戳飞鸿脑袋:“你知道心疼别人,就不知道心疼心疼我?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你大,是为了让你去替别人费功夫的吗?谁有那么大脸面让你费这样的功夫?!”
千红真是羞愧得无以复加了,哐当一声跪倒在地,对三娘和飞鸿磕头:“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飞鸿见事成,抬头给了三娘一个得意的笑。
三娘却笑不出来,狠狠地挖了她一眼。
“你快起来,三娘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她只是心疼我。”飞鸿伸手去拉千红。
千红看到她那只包得像个粽子的手,眼泪更加汹涌。
飞鸿安慰她:“这事儿不能怪你,怪就怪那黑心肝的掌柜,掉钱眼子里,自作主张跟那些外来客胡说八道,外来客不清楚南街的事,这才着了他的道。”
一提这事,千红羞愤难当:“他又怎么会敢自作主张?没有人授意,他怎么敢让别人碰我?”
飞鸿装出一脸茫然:“这是什么意思?”
千红:“一定是姓鲍的那个狗东西做的局!”
“这……这怎么会是个局呢?刚才听那些外地客言语,他们明明也被骗了呀。”
“柳姑娘,你心思单纯,没见过生意场上的勾当,不知道这当中的门道,那个姓鲍的是在一步步拖我入泥潭,他看中我的美貌想要用我赚钱,先是让我失去清白,再用这种方法逼我就犯,他是算准了我软弱无能不敢反抗,今天若不是你出手,我便真的万劫不复了!”千红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就是真相。
飞鸿堆出一脸震惊,微张着嘴说不出话。
“他和花溪楼的掌柜合伙做局坑我,若成功了,我从此便成为他们的摇钱树,若不成功,他们可以说这是一场误会,我若去告官便是小题大做。横竖他们都不会有什么损失。”
“这算得也太厉害了吧!”飞鸿咋舌。
“这就是为什么姓鲍的把我安排到花溪楼弹琴,他要我在这里苦熬,日日作坐板凳,等受不了了,什么条件不能接受?”
飞鸿心说【姑娘,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