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飞鸿不明所以。
“他说他本来是想今早跟你说的,可是你在他跟前哭得太狠,引来太多人,他不好再待下去,只能先走了。”三娘在憋笑。
“什么!?他竟然因为这个就让我在南街上遭人白眼!!”
“你活该呗!昨天把这招用我身上,今天又用到他身上,活该被反噬!”三娘幸灾乐祸。
“您到底是我这边的还是他那边的啊!”
“老娘乐意帮谁就帮谁!”
“他居然把这件事都跟你说了,那……那他没问您轻功的事情?没问您和郭县令的关系?”
三娘:“问了。轻功的事情嘛,咱俩这么多年都那套说法,他也没办法求证。至于郭县令的事,我确实无辜、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啊,他再问也只得这样的答复。”
飞鸿:“那他没盘问细节?没提出疑问?”
三娘:“问啊,前者细节你都知道,后者细节我都不知道,能问出个啥?”
飞鸿摇摇头:“越问不出个啥,他越会紧盯我们。”
三娘摆摆手:“你也别把人想得太坏,他纵使再如何盯梢我们,不也是实打实地给我们找了营生、修了屋子,加上这两回给的银子,已经很够意思了!”
“哟,也不知是谁头一天还骂骂咧咧说人家不讲理,如今倒好,吃人嘴软,改词儿了!”
“我这是兼听则明!还不是昨日听你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这才误会了他?人家今天来跟我很坦诚地说明了自己的想法,一是观察、二是保护,我觉得没毛病,他是个坦坦荡荡的君子。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他是第二个让我真心觉得是个好官的。”
“第二个?那第一个是谁?”
“说了你也不知道,人已经不在了。哎,不说这个,你今天在街上摆摊,生意如何?”
飞鸿细细讲了今天的事情,还把飞花签的生意也说了。
三娘听完笑道:“那个张老板这么容易就点头了?还高高兴兴请你吃了顿饭?”
飞鸿眸光玩味:“是啊,好酒好菜,可丰盛了。”
“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你去分他的羹,他还反过来给你递勺?怕不是以退为进,引你入套吧。”
“嗯,鸿儿也觉得没那么简单,只是暂时不知他要做的是什么局,且先边走边看。咱们目前这状况,做点小本买卖可以,若要做贩卖香料的大宗还不行,咱们没有正经经过商,又没有人领路,无权无势的,要在偌大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