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洗澡,虽然我不爱洗澡但是我可不会发臭,后来她也消失了,我就这么傻乎乎的和一群死人交朋友交了一个多月,直到被寺里的方丈捉到了,才知道那些人原来是死人,此后我便再也不怕尸体的,有时候看到还颇有几分亲切之感呢。”
苏锈似乎觉得自己那个时候真的蠢到家了,嘻嘻一笑,想去看白湘有没有被她蠢笑,没想到一偏头便撞上了一双满是心疼的黑眸。
莹莹泪光在她眼里打转,见没把人逗笑还把人弄哭了,她连忙道:“不会吧,你这是被我蠢哭了吗,哪有你这样的,不要对五六岁的小孩有那么高的要求好不好?”
白湘被她后面一句逗笑了,眼角的泪珠被挤到滑落,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她道:“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自己真是矫情。”
苏锈松了口气,回:“为何要这么觉得?出生不同经历便不同,所能接受的苦难和产生的情绪也不同,你看,对于你来说,我刚刚所说的你觉得心疼,但对我来说却不算什么,甚至觉得有几分可笑。”
说到这,忽然身后哒哒哒的跑来了什么人。
二人闻声转头看去,发现秋禾抱着几坛桃花醉往这边跑来:“喝酒赏月!如此高雅之事你们二人居然不喊我!”
而秋禾后面还跟着安歌和李青枝。
安歌愤怒的踩着脚下的步子边走边道:“买酒送进来的人还是我找的呢!你凭什么不让我喝!”
秋禾头也不回道:“钱是我出的!再说你不是嫌我聒噪吗?”
安歌反驳道:“我是嫌你!我又没有嫌酒!”
李青枝看起来想劝但又不知从何开始劝,欲言又止的跟在两人身后急得团团转。
最后三人也往白湘,苏锈旁边一坐,顿时好不热闹,好在这处石梯离寝舍还算有些距离,不然明日这几个人必被其他学子告发到夫子那去。
第二日讲学,又碰上了长孙夫子的脉学课。
几人昨夜宿醉,眼睛一个比一个粘的紧,秋禾更是“嘭!”的一声,脑袋砸到了课桌上。
长孙夫子忍无可忍:“秋禾!”
秋禾梦中忽然听到了长孙夫子的声音,条件反射便站了起来,桌凳顿时发出一阵刺耳难听的声音,将周边几个犯困的都给闹精神了。
长孙夫子厉声问道:“诊脉有三部九候,各主什么部位的疾病?”
秋禾睡意褪的干净,但脑子一片空白,战战兢兢的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她身后便传来了苏锈徐徐